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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宝镜听明婳如此说,顿时心中感动,道:“明婳,只有你最懂我!”
明婳看着自己素色衣袍被陆宝镜泥泞不堪的爪子玷污,有些嫌恶地扯开她的手,声音冷淡道:“你还是想想该如何进军营在来谢我吧!我的陆大帅。”
陆宝镜撇撇嘴,可怜巴巴地望着明婳,道:“容我想几日,这几日还得多多劳烦明婳妹妹了。”
明婳扶额,她还能拒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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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韦府
“你个蠢货!被人算计了竟不知情?我这些年教你的全都让你忘了个干净!”
韦府书房内,韦青冲着一脸沉郁的韦文兴破口大骂道。
韦文兴咬牙,想开口辩解却是不知该如何开口。
他现下已经明白过来,颍州庄子上同燕家和离地举动着实是中了那贱丫头的计,这几日他派人去查那散播谣言之人,查遍了韦家上下却是一无所获,这不明摆着有人故意为之,引他们去贺州又凑巧将姚枝找来。
那明婳布下天罗地网,他们还乐呵呵地去钻,被人坑了才后知后觉。
“父亲,此番的确是儿子鲁莽。可也是因为贺州出了事,咱们韦家这些年替殿下搜刮来的银两一夜之间消失了个彻底,儿子也是着急,眼瞧着大计将成,没成想出了这等事情。”
“还有那明家丫头着实不好对付,他父亲明洵如今位高权重,澄王殿下还不许我们动他,这口气,怕是也只能就这么咽下。好在燕正芸的嫁妆还留在韦家,我方才派人清点了一番,足足有五万两白银外加几十间铺子,也能应对几日。”
韦青听儿子如此说,一张老脸气的青白交加,拿过桌案上的镇纸作势便要往韦文兴面上砸,口中还怒骂道:“你个上不了台面的东西!谁家和离之后还惦记着人家的嫁妆!你如此做,外头该如何看待咱们韦家!”
“还有澄王那边,若是贺州的事情败露,出来顶罪的只会是咱们韦家,你如今没了燕家财力相助,在澄王眼里就是一颗废子!”
韦文兴闻言,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急道:“那眼下,我们该如何是好?”
韦青蹙眉,语气沉沉道:“明家。”
“明家?可是澄王不许我们动明家,父亲若是贸然动了明家,殿下怪罪下来,咱们也吃罪不起!”
韦青心中怒急,恨铁不成钢的道:“蠢啊!蠢啊!我问你,当初澄王为何选了咱们家?”
“因为当时澄王看中了咱们家同燕家的亲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