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贺州的铁矿...”
韦青点头,问道:“这些眼下可还存在?”
“你还是太年轻了,澄王此人阴狠毒辣,向来对事不对人,身边只留对他有用之人,眼下韦家对他已经毫无用处,唯一的用处便是万一贺州的事情败露,咱们只能替他顶下这罪名,说不定还能帮他陷害雍王。”
“陷害雍王?”韦文兴不解地道。
“我如今在吏部,明面上是雍王的人,他澄王大可以将脏水泼到雍王身上,除了我们也牵扯上雍王,一石两鸟。”
韦文兴闻言,惊得又从椅子上坐了起来,颤着声音道:“父亲,你可有对策?”
韦青理了理胡须,眯着眸子道:“澄王虽狠毒,可若是咱们向他证明咱们韦府还有利用价值,这场灾祸倒也可以避免。”
“澄王一直在护着明洵,若是明洵倒了他身边可以牵制雍王之人便只剩下咱们,咱们还握着他私铸兵器的罪名,到那时,他也不得不保全咱们韦家。
“父亲英明,只是咱们该如何行事?”
韦青看了眼桌案上的书信,声音凝重的道:“昨夜赵贵妃派了内侍司的人造访韦家,递了这封书信,上头写着若韦家肯帮助贵妃除了明家,她也愿意保下韦家。”
“我本不愿淌这趟浑水,如今澄王羽翼渐丰,雍王也手腕狠厉,焉知若干年后那位置会花落谁家。赵贵妃此举明摆着同澄王唱反调,其用意怕是不简单呐!”
韦文兴闻言心中却是有些高兴,笑道:“有贵妃庇护,岂不是好事?父亲莫不是思虑过多?”
韦青瞪了儿子一眼,斥道:“你如今也是快要入仕的人了,怎么对朝堂之事还是这般迟钝,她赵贵妃同澄王又有什么区别,咱们都是人家粘板上的肉,任人宰割罢了!”
韦青眼下十分忧虑,如今韦家腹背受敌。说他不恨明家那是假的,一个小丫头怎会有如此见地,定是得了明洵的指点,可他却不敢轻举妄动,生怕一个不好全家跟着一起遭殃。
韦文兴见父亲愁得直叹气,自己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刚想劝说几句便听见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伴随着男子清朗的嗓音:“父亲不必如此忧虑,我眼下有一妙计可解燃眉之急!”
“你小小年纪胡闹什么!还不快出去!”
韦文兴见韦文昭进来,登时喝到。
“小弟不过是来替父亲大哥解燃眉之急的,大哥消消气,且听我说。”韦文昭笑得谄媚,他向来是个纨绔子弟,好不容易得了门亲事,那小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