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媚,即便形容有些许狼狈,却也是我见犹怜的美人。
她似乎没想到灵堂里还有别的人,一进来就扑倒灵堂前,以袖掩面,哭得梨花带雨。
偌大里灵堂里回荡着女人断断续续的哭声。
不多时,江天白和郑大宝一前一后进了灵堂,见到裴伷先时,郑大宝不由得冷笑两声:“裴伷先,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来本官面前,呵!来人,把他给我抓住。”
郑大宝一声令下,江府的府兵一拥而上,将偌大的灵堂围得个水泄不通。
孟鹤妘嘴角一抽,连忙跳离裴伷先三步远,看着郑大宝的大眼睛无比真诚:“大人,我跟他不熟,是他逼我来的,我根本连崔鹤是谁都不知道。”出卖桶刀这种事儿吧,通常做着做着就习惯,孟鹤妘向来没什么心里负担。
郑大宝突然爆出一声大笑,指着裴伷先的鼻子说:“裴伷先啊,裴伷先,你也有今天,看见了么?你表妹,你未婚妻也要背叛你了。”
孟鹤妘偷偷看了眼裴伷先,觉得他做人挺失败的,似乎全天下的人都喜欢看他被至亲桶刀。
郑大宝摸了摸光洁的下巴,一脸慈祥地看着孟鹤妘,循循善诱:“小姑娘,你过来,你来跟我说,崔鹤是不是他杀的?他跟崔鹤之间是否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孟鹤妘深深吸了一口气,酝酿好情绪,一边深情款款地看着裴伷先,一边梨花带雨地控诉:“大人,大人你是不知道,我自幼与他订有婚约,奈何家父去瓦特行商,我不得已离开大盛,这些年我在瓦特一直心心念念他,结果前段时间母亲病故,我带着信物来寻他认亲,却不想,却不想……”
“却不想他背信弃义?”郑大宝上前两步,朝她伸出手,“姑娘你若能迷途知返,指认他行凶杀人的证据,本官肯定会大大的佳赏你。”
孟鹤妘抽抽搭搭地哭了两声,挣开大眼一脸懵懂地看向郑大宝:“真的?”这位郑大人根本就是一只老谋深算的狐狸,恨不能一把将裴伷先按死在崔鹤这件案子里,而那位江大人的态度似乎也有些微妙,瞧着可不想痛失爱妻的丈夫。
郑大宝见她有所动摇,再接再厉地诱哄道:“本官绝无戏言。”
孟鹤妘佯装一脸凝重地点了点头:“大人,我信你。”
郑大宝笑着朝她招了招手:“你过来,跟本官详细说说,他到底是如何杀人的?”
孟鹤妘瞄了一眼身前的侍卫,吸了吸鼻子,指着侍卫的刀:“大人,我怕。”
郑大宝连忙朝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