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贪污、受贿、行贿、盗窃等罪名,李怀德、刘海中被判十五年有期徒刑;
许大茂的刑期短了很多:十年。
这个消息传开,震慑住了一部分人的同时,也令另一部分人开心不已。
何雨柱拎着一瓶酒,网兜里两个饭盒的荤菜,兴冲冲地回到了四十号大院。
“解放,别走啊,喝点儿!”他迎面遇到阎解放,赶紧拉住对方。
“我嫂子快生了,现在医院呢。我们都要赶过去,今儿不能跟你喝酒了。”阎解放说完,匆匆地骑车走了。
何雨柱望着他的背影,心里畅想:我也得抓点儿紧,转过年就三十了!
阎解放不能跟他庆祝,他自然还能有其他的选择。
经过贾家门口,他主动吆喝了一声。
秦淮茹立刻走了出来,眼睛紧盯着那两个饭盒。
“拿走一个,另一个我给一大爷拿过去。”何雨柱直接说了出来,两手撑开网兜。
这就不好都拿走了,秦淮茹还是伸手进去,打开饭盒的盖子,挑了一个肉多的:“先紧着棒梗儿吃。剩下的就炖颗白菜!”
何雨柱叹口气:“都不容易。”
“知道就好。”秦淮茹扭头回了家。
屋门被拉开,秦京茹的身影显现了出来。
鼓足勇气,何雨柱大声说了一句:“许大茂判了啊!”
听到这话,秦京茹和秦淮茹的身子,同时都是一颤。
前者是因为心情复杂,怀着一些往日的恩情。
后者是因为感觉到:堂妹和傻柱的结合,应该是拦不住了。
何雨柱并不能察觉这姐俩的细微心思,说完后,还冲秦京茹挤了挤眼睛,以示胜利在望、美梦即将成功。
秦氏姐妹回了屋,他大步迈向易忠海的屋门。
敲了敲门,他推门走了进去:“一大爷,我跟您喝点儿!”
一大妈住了一段时间院,病情稍好后就担心多花钱而出了院。
易忠海虽然挣得多,但拗不过一大妈,只好把她接了回来。
此时的他,正在里屋照看老伴。
听到何雨柱的声音,他招呼了一声:“傻柱来了?”
先进去里屋,何雨柱探头看了一眼:“一大妈,我来看您了!”
一大妈冲他点点头,躺着没有动。
易忠海给老伴搭好了被子,再查看了炉火后,拉着何雨柱坐在了外间屋。
“一大爷,喝点儿,高兴!”何雨柱很兴奋,打开了酒瓶盖子和饭盒盖子,“呵呵,您猜怎么着?这饭盒居然能从秦淮茹的手里逃出来,您能相信吗?”
易忠海笑了笑,看着他一个劲儿地忙乎。
“我说是给您带过来的!她就没敢都留下!”何雨柱笑着说完,举起了酒杯。
易忠海也端起酒杯喝了一口之后,再拿起筷子夹口菜吃着:“淮茹一只就挺懂事儿。”
何雨柱忍了忍,没有说出反驳的话。
“一大爷,许大茂他们几个都被判了!”他转而提起这件事,语气里满是欢快。
易忠海很沉稳地略微点头,继续吃喝着。
见他没有积极回应,何雨柱只有暗自埋怨自己不够大气。
再喝了几口酒,他忍不住直接说了:“一大爷,我要娶京茹!”
易忠海端着酒杯的手,略微颤抖了一下,就把酒杯放回了桌子上。
何雨柱不敢迟延,赶紧接着说:“我早就跟秦淮茹商量好了——我娶了秦京茹,秦淮茹家的事儿,那就正式地都算是我家的事儿了!”
说着,他把和秦淮茹之前的约定,比如要继续照顾,给饭盒,还要每月给五斤白面等事,对易忠海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
“嗯,傻柱挺仁义,这才像话。”易忠海意味深长地地说,“其实,淮茹都跟我事先说过了。傻柱,你不觉得,她”
何雨柱立刻警惕,连忙摆摆手。
扭头看了看院里,他再回过头来压低声音说:“秦淮茹挺好的。可是我毕竟是个单身的大小伙子啊!一大爷,我求您看在咱们爷儿俩多年交情的份儿上,抻把手儿吧!”
易忠海看看他,叹了口气,随后就沉默着自顾吃喝。
何雨柱见他不语,急得额上冒出汗来。
但也没办法,无论他怎么央求,易忠海就是既不反对,也不认同。
这个态度,何雨柱自然不能接下去求他去劝说秦淮茹。
屋里的气氛沉闷,何雨柱只得以上个厕所为名,出去透口气。
秦京茹正好从对门走出来,拎着垃圾桶要出去倒渣土。
“天儿冷,赶紧回去。”何雨柱一把抢过来,不再说话,快步走出了院子。
看着他落寞的背影,秦京茹既是感谢感动,又觉得很伤心:两个有情意的人要在一起,敢情这么不容易啊!
出了院子,何雨柱倒了渣土后正要返回,却见阎解放悠然地骑着车子,从胡同里的路灯下现身过来。
两人打了招呼,阎解放下车后询问:“柱哥,怎么看你脸色不好?”
长呼口气,何雨柱神情漠然地呆愣片刻,就把去求易忠海说媒未果的事,大致说了出来。
“嗐,这事儿简单啊。”阎解放低声说。
“哎哟喂,我的好兄弟哎!快说,快说!这事儿成了,你就是哥哥我的大恩人!我感谢你一辈子!哦不,你一直帮着我了,我一直就是感谢你的!”何雨柱激动得语无伦次。
阎解放坦然接受了他真诚的道谢后,再继续说:“你和雨水姐小的时候,一大爷照顾了你们兄妹。他又没有后代,”
“嗐!”何雨柱先拍了一下大腿,再于自己脸上扇了一巴掌,“应该的啊!”
不再多说,也来不及再多说,他拎着垃圾桶迅速地跑回了院子。
他像是逃兵,或者像是抢钱似的慌张离去,阎解放默然地推着车子进了院。
于丽顺利产下了一个女儿,阎家、于家有了第三代。
家里人口多,两家人并没什么重男轻女的观念。
何况此时也允许再产子,更不用担心没男孩。
对于这样的大喜事,作为丈夫的阎解成,肯定是既担心妻子的身体,又为新生儿高兴不已。
阎家人,尤其是阎埠贵、三大妈,也都开心得合不上嘴。
于丽想要尽快出院,阎埠贵咬咬牙:“多住几天!等休养好了,再回家坐月子去!”
儿媳妇虽然暂时住在医院,但三大妈还是炖了猪蹄汤,急着送去催乳。
阎解成因为要在医院陪护妻子,阎解放回来取汤。
三大妈把一个小砂锅放在桌子上,用许多碎布,一层层地裹好。
“解放,带我一起去。”她笑眯眯地说着,把这个带着自己喜悦、关爱心情的布包,紧紧地抱在了怀里。
“妈,太晚了,您别去了。我跟二哥去吧!”阎解娣说完,阎解旷也抢着说。
“不行!”三大妈护住怀里的布包,“你们毛手毛脚地,回头儿再把砂锅给打碎喽!”
阎解放帮着母亲围好了围脖,再让弟弟妹妹在家好好学习后,走出了屋子。
三大妈坐在后车架上,在寒风中不住地说着家里发生的开心事。
阎解放只是一边蹬车,一边安静地听着。
从嫁给阎埠贵开始说起,一直说到阎解成和阎解放都上了班,现在又有了个小阎解成……,
三大妈边说边笑,最后竟然激动得抹起了眼泪。
阎解放没有劝说,就让母亲幸福、感慨的心情,抒发个痛快。
到了医院,三大妈抱着这个大布包走进病房里,立刻获得了其她产妇的赞佩。
于丽看到婆婆开心地送汤来,当即就落下了眼泪。
把这个大布包放在床边的小桌上,三大妈一边揭开许多层的布,一边说:“哟,还挺烫呢。于丽,快起来喝一口。”
婆媳俩的目光对视,不禁抱在一起都哭了。
女人生产不易,这是女人之间最能清楚的。
女人在社会角色中的不易,也只有她们最能体会。
阎解成连声安慰母亲和妻子,三大妈回过神来:“哭什么!都是高兴事儿!”
说着,她递给于丽汤匙,自己抱过孙女来,使劲端详着:“真好看!”
慰问之后,三大妈要留下来,被于丽和阎解成劝阻了。
她只得叮嘱大儿子在病房陪护,自己由阎解放带着回去了大院。
回到家中,她和阎埠贵两人感慨地说个不停。
阎解娣把桌上扣在菜上的瓷盘子移开:“二哥,你赶紧吃饭,热了好几次啦!”
拍拍她的头,阎解放快速地吃了迟到的晚饭。
饭后一家人聊了一会儿,他起身走去中院的小屋。
他刚把屋门上的门锁打开,就见一个身影飞速地走来。
何雨柱拉着他的胳膊,把他带去了自己家里。
坐下来,何雨柱两手攥在一起,连连做拱手作揖状:“解放,成了,成了!”
阎解放连忙道喜:“恭喜你啊,柱哥。快说说,最后怎么解决的?”
何雨柱的话还没说,眼圈已经红了。
平稳了心情,他刚要开口,却因为嗓子眼里哽咽而摆了摆手。
见他情绪太激动,阎解放就静坐在旁边等候:“做几个深呼吸。”
何雨柱听话照着办之后,觉得心情平稳多了。
缓缓地,他清晰地说了与一大爷易忠海的交流。
主动提及了往事,何雨柱对易忠海直言:一定会照顾您的晚年!
易忠海当即把筷子拍在了桌子上:就想看看你小子有没有良心呢!
这件事情说好,易忠海也不再顾及秦淮茹对何雨柱的暗恋。
这件事,易忠海在私下里也劝说过她几次:即便硬把傻柱送进你的怀里,你婆婆也不会答应的。
秦淮茹没别的意见,易忠海此时也已满意。
何雨柱与秦京茹将被易忠海和秦淮茹,包括贾张氏允许:正式交往,并快步向着结婚的前景奔去
这样的结果,对于年近三十,早就想着找对象结婚,并为此奋勇前进的何雨柱来说,当然算是一件大喜事!
尤其对于秦京茹,何雨柱对她的水灵可爱,简直可以用垂涎二字来形容。
“来,解放,求你了,陪哥喝一杯。”何雨柱控制不住激动的心情,拿来酒瓶和酒杯。
举起倒满的酒杯,阎解放笑着说:“柱哥,祝你美梦尽快成真。”
“真是啊!”何雨柱咬咬嘴唇,干脆地说,“真是老做梦呢!这不,还真成了!”
举杯喝了酒,何雨柱的心里踏实了下来。
阎解放默默地看着他,知道他仍将走在一条并不平坦,或者只能是自得其乐的道路上。
周末到来,大家都在忙着自己最关注的事。
何雨柱大方地把五斤白面送到了秦淮茹家,再赶紧退了出来——贾梗那小眼神儿看过来,让他觉得浑身不自在。
好在秦京茹也跟了出来,让他觉得一切如意。
“京茹,你看,”何雨柱伸手从口袋里摸出两张电影票,冲她示意一下,“下午一点半的。”
“哦。”秦京茹早已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小村姑模样,对此并不是很感兴趣。
“怎么啦?”何雨柱凑近前低声说。
“累。”秦京茹的说话声,显得有气无力。
何雨柱当即低声说:“到我家去,我给你做个按摩。”
脸上一红,秦京茹走了几步又站住了。
心里满是激动心情的何雨柱,焦急地舔舔干燥的嘴唇:“怎么啦,走啊!”
“呸吧你。”秦京茹冲他撇撇嘴,再翻了个白眼,“想糊弄我?!”
何雨柱此时在心里,再连续慰问了身处监狱中的许大茂:不是你丫犯坏,秦京茹能这么快,思想就不纯洁了嘛!
“那你想怎么着啊?”他急切地问。
秦京茹偷眼看看堂姐家:“在院里晃荡,待会儿就得被喊回去做家务!”
何雨柱眨巴几下眼睛,猛地一拍大腿:我怎么这么笨啊!
“走走走,”他急促地低声说着,“中午我请你在外面吃!吃完了看电影!”
秦京茹立刻答应一声,脸上露出来喜悦的笑容。
两人还没走出中院,就听秦淮茹在后面大喝一声:“京茹,去哪儿啊?!”
何雨柱顿时皱起了眉头,秦京茹略微一愣之后,赶紧快步走了回去。
再回来的时候,她的手里多了个装着空饭盒的网兜:“我姐说了,要是咱俩吃不了的,就给她们家带回来。”
何雨柱艰难地咽口唾沫:这还没娶到手呢,就先伺候一大家子人了。
元旦过后,何雨柱走进阎解放的小屋。
“解放,马华让我来请你。”他做了口头的转告。
马华和于海棠趁热打铁,准备在春节前夕,把婚事操办好。
因为是两人情感升华的重要关键人,不仅马华,于海棠也早已邀请了阎解放。
道谢后,阎解放转头询问:“柱哥,跟小秦姐准备什么时候办事儿?!”
“我们这才,这才处了多长时间,别着急啊。”何雨柱说完,自己也笑了。
何雨柱这无奈的笑容里,尽是苦涩、酸楚的味道。
“解放,我怎么觉得,我好像被秦淮茹缠身了似的?!”他不服气地说。
运了运气,他屈指算着:“你想啊,我认识的人,比如秦京茹、娄晓娥,甚至包括于海棠和冉老师,都应该有戏啊!怎么现在我都觉得自己活得窝囊、腻歪呢!”
阎解放盯视他一会儿,好歹忍住了笑。
“别着急啊!”他低声劝说着,“小秦姐毕竟不是傻子!你要是过分地跟大秦姐那样儿,小秦姐肯定不干啊!”
被大秦姐、小秦姐的称谓迷惑了一会儿,何雨柱恍然大悟。
“哈哈哈哈哈哈。”他不禁仰头狂笑起来。
阎解放担心他会比隔壁的贾梗病情要严重:
贾梗应该是极度压抑,而造成的抑郁症。这种病,基本不会对他人的身体造成伤害;
而何雨柱一旦发病,那肯定是狂躁型的。这是极其危险的,况且他还有些拳脚功夫,又是三十郎当岁的壮年期。
连连安慰之后,阎解放开心地看到何雨柱同志恢复了平和。
“解放,我真是服了你了!你怎么能把事儿看得这么透啊!”他感慨地说完,再压低声音说,“可不是嘛,这是多简单的事儿啊!”
当然是。
秦京茹现在帮着堂姐算计何雨柱,但两人要是结了婚,她怎么可能把自己的钱物,无限制地都送去堂姐家呢?!
阎解放冲何雨柱竖个大拇指:“柱哥很精明。”
翘起了二郎腿晃了晃,何雨柱刚要得意地抽支烟,再就皱起了眉头:“可是,这还是不对啊!”
原来,即便是秦京茹想要和何雨柱成了“美事”,但被堂姐及贾张氏日夜看得很紧。
就是秦京茹想要尽快结婚,可秦淮茹却总是冷着脸拖着。
她也知道这两人婚后,或许就不会这么热烈地往贾家送东西。
不断阻拦,她和贾张氏想尽可能地延长自家受惠的时间。
“这事儿也容易啊!”阎解放以运筹帷幄小诸葛的姿态,坦然地说。
何雨柱立刻把屁股离开座椅,要比划做跪拜的姿势。
阎解放大笑着,赶紧把他按回去:“别闹,别闹,我说正经的呢。”
“快说吧!哥哥我真撑不住了!”何雨柱哀求着说。
“柱哥,你别怪我多问啊。你跟小秦姐,嗯嗯,有那种事儿了吗?”阎解放的声音极低,何雨柱把耳朵主动凑近他的嘴边。
他这话问完,都能感觉到何雨柱的脸上顿时火烫。
何雨柱的这个身体反应,不是因为羞涩,而是恰恰相反。
和娄晓娥有过身体接触的他,自然对秦京茹苗条婀娜的腰身,真是做梦都在想的。
可美梦不能实现。
即便秦京茹也很动情,但两人却没有单独相处的更多时间——在外面看电影、吃饭,肯定做不了什么进一步的事。
而只要秦京茹来到何雨柱的屋子,几乎不用两分钟,就能听到秦淮茹或者贾张氏的接连喊声传来。
每次两人还没说上几句甜蜜的悄悄话,就被这吓人的呼喊声打断了。
总是这样,让何雨柱精神紊乱之余,更觉得身体反应都不灵敏了。
听了阎解放的问话,何雨柱不禁哀叹一声:“你小子也太坏了吧。”
“我说正经的。”阎解放严肃地说。
何雨柱只好老实回答:“别说现在还没有,要是这么下去,将来也未必能成了。”
阎解放实在忍不住,只好难为情地为他的话,笑了一会儿。
“甭管那么多!你去找张怀孕证明去!”阎解放这话说出,何雨柱如同遭到雷击!
“啊——?”他拖长声调,“这,这,我答应,人家秦京茹一个姑娘家能答应嘛?!”
阎解放心中笑了笑,继续说:“这就是逼宫计!小秦姐拿着这张怀孕证明回去,大秦姐虽然羞恼,但想着毕竟是堂妹,以后还要指着她,也只有无可奈何!”
何雨柱听着,不住地点头。
“怎么样啊?你别老跟‘老西子’似的啊。”阎解放不禁笑着催促。
老西子,学名锡嘴雀。
人们捕捉到手,可以用喂食瓜子的方法,把它训练成飞去半空叼拾硬币等物,用以观看作乐。
它在主人的手里啄食瓜子的动作,与鸡啄米是一样的:总是点头。
何雨柱并不发笑,咬着后槽牙说:“这个方法好!一旦用出,谁也不能反悔了!”
阎解放把身子靠回椅背:“那我就提前恭喜你了。”
何雨柱再抱拳说:“解放,哥哥我先谢谢你了!到我结婚的时候儿,你不用给贺礼,绝对坐主桌尽情吃喝!”
这个计策在原剧中,是秦淮茹用来逼迫许大茂和秦京茹结婚的。
现在这个妙计,被阎解放用来对付秦淮茹、贾张氏,可谓是一报还一报。
何雨柱买了一些礼物,送给了工厂医务室的医生。然后他就带着秦京茹来看病:“这是我们家远方亲戚,近来总觉得肚子不舒服,您给看看。”
彼此心知肚明,医生给开具了秦京茹的怀孕检测证明。
拿着这张纸,秦京茹跟着何雨柱走出工厂的时候,红着脸说:“傻柱,这能行嘛?!”
“京茹,我跟你把话挑明了吧。”何雨柱在阎解放的暗中授意下,咬着牙说,“能成,咱俩就赶紧确定结婚;你要是觉得不成,呃,嗯,那,那就再,”
秦京茹自觉没有更合适的人接盘,赶紧回应:“傻柱,我没说不成啊。”
“那就是成了?”何雨柱的眼睛紧盯着她,自己的心里汹涌澎湃。
红着脸点点头,秦京茹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成。”
这就妥了。
何雨柱笑得脸上五官挤在了一起,恨不得立刻抱着她亲个够。
总是要忍耐下来,他舔着干燥的嘴唇,和她一起在寒风中回了四十号大院。
“京茹,你们这是干什么去了?!”秦淮茹不满地说,“棒梗儿今天又不舒服,眼神儿又总是发呆。我这都请了半天假,”
也不怪她埋怨。最近随着天气的转冷,不能经常到户外玩耍的贾梗,精神状态更不好了。
他总是眼神发呆,秦淮茹和贾张氏自然都是愁眉苦脸。
贾张氏有偏头痛的老毛病,总是吃止痛片也上了瘾。
见到宝贝孙子这个神态,贾张氏只好再多吃几片药。
原本不敢过分争执的秦京茹,今天却对堂姐的这话极其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