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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两人的关系迅速升温(1 / 1)

不待秦淮茹的话说完,秦京茹就低声委屈着说:“他眼神儿发呆?怎么总觉得他那两只眼睛,总在我身上转呢。”

这话倒也是事实。

进入十四岁年纪的贾梗,和一大屋子的不同年龄的女人们,一起生活、居住,早也就懂了一些事。

自家人还好,但对于漂亮的小姑,他的眼神离不开,倒也不能太责怪此时精神异常的他。

他偷看秦京茹,肯定不敢过分放肆。

但也正因如此,秦京茹一旦发现自己换衣服、做家务的时候,来自小侄子的这种异样、呆滞眼神的时候,自然更觉得恐惧。

秦淮茹对于堂妹的话,当然是了解的。

可出于袒护贾梗的缘故,她还是埋怨地低声回复:“自家人怕什么!”

秦京茹觉得委屈,干脆把那张纸拿了出来:“我最近不舒服,去医院做了个检查。”

“嗬,真金贵。”秦淮茹撇着嘴说完,拿过来看了看。

当即愕然。

她的手颤抖起来,眼圈红了起来,声音也断断续续了。

“你,你,你可真不要脸!”她哽咽着说,显得极其憋屈。

“我跟傻柱都认可。”秦京茹不在意地说。

秦淮茹的大脑一片混乱、空白。

秦京茹夺回那张纸,把它丢进了火炉里。

一股烟气升腾,她不禁抬手捂着嘴,干呕了一下。

这活灵活现的样子,把秦淮茹的眼泪逼迫得接连滚落。

秦京茹看了她一眼,向外面走去:“晚上我在傻柱那儿吃饭,别等我。”

她的脚步还没迈出屋门,就被堂姐一把抓住了胳膊:“你明天就回老家吧。”

回过身,秦京茹漠然地看着她:“还想管我?”

“回老家去开介绍信。”秦淮茹同样面无表情地说。

晚上,何雨柱从前来的秦京茹的嘴里,得到了这个令他欣喜若狂的消息后,当即就抱着她不想再撒手。

两人嬉笑着,说了许多缠绵的话,觉得身上都是火热难耐。

“是火炉子太旺了吧?”何雨柱的身体燥热,嘴唇发干。

“我怎么觉得后背发凉呢?!”秦京茹娇羞地说着,也显出有些疑惑。

再使劲搂住她,何雨柱嘿嘿地笑着:“哪儿能呢。”

秦京茹毕竟觉得不对,总有种被羔羊被饿狼暗中窥伺的感觉。

用余光看了看屋门,她不禁身体有些颤栗,低声说:“傻,傻柱,好像门口儿,有,有人。”

何雨柱本来认为她是激动得颤抖,此时见怀中的她如此惊慌,立刻低声回应:“别怕,有我呢。”

说着,他搂着她的手上松劲,转去了腰腿上。

一个健步,他冲到屋门口。

随着拉开屋门的动作,身手矫健的他一边大喝着“谁他玛找死呢这是”,一边抬腿踹去。

门口果然站着个黑影儿,不是别人,正是贾梗。

这小子本来是想寻找出门的秦淮茹,却暗中发现小姑和傻叔搂抱在了一起。

怀着复杂的心情,他从门缝里窥视着,舍不得离去。

眼前一花,他才发觉何雨柱冲到近前,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就被对方踹出去好远。

冬天身上的衣服厚实,可何雨柱这一脚也是带着愤怒踢出去的。

贾梗当即倒在地上,痛得呼吸不畅。

屋门敞开后,屋里的光线照到院内。

看清了是贾梗,何雨柱后悔不已,赶紧上去抱着他:“你说你怎么大晚上的溜门缝儿呢?!”

稍顷,秦淮茹、贾张氏就先后跑来。

秦淮茹搂着捂着肚子喊痛的儿子抹眼泪,贾张氏连连抬手拍打何雨柱:“你个傻柱哎!你这是忘恩负义啊!……”

大院里的邻居们走来,纷纷询问是怎么回事。

何雨柱又不好说是贾梗偷窥,只得说是觉得门外有动静,以为有贼呢。

“胡闹!”易忠海皱着眉头,板着脸大声呵斥,“咱们大院儿一直很好,什么时候儿闹过贼?!”

三大爷阎埠贵补充着说:“倒也不能说完全没有,丢几颗白菜倒也发生过。”

易忠海不耐烦地说:“他三大爷,这都什么时候儿,您还,”

阎解放拉起父亲就走:“爸,这事儿您也管不了,赶紧回屋暖和去。”

这父子俩离去,易忠海再呵斥何雨柱:“怎么办吧,傻柱?!”

何雨柱的神情极为尴尬:“这,这还能怎么办?棒梗儿要是有事儿我就带他去看病,没事儿,我,我给他买两瓶水果罐头。”

“哦,这就行啦?这就行啦?!”贾张氏跳着脚地哭喊,“我孙子就这么被你随便踹?!你比恶霸还要恶啊!”

何雨柱虽然难堪,但也自觉平时对贾家不错:“张婶儿,您别这么说啊。我也没想到是,是棒梗儿溜门缝儿啊。”

他一时着急说出了实情,邻居们纷纷嘀咕起来:“敢情,这小子是想偷看点儿什么呢?!”……

易忠海本着快速息事宁人的态度,大声说:“傻柱到了春节的时候儿,再给秦淮茹买只鸡!”

说完,他的大手连连挥舞在夜色中:“大家伙儿都散了吧,散了吧!”

何雨柱还想再说什么,聋老太太突然发声:“傻柱,快背我回去!”

她开了口,贾张氏也不敢再多说什么。

秦淮茹和贾张氏搀着贾梗回了家,秦京茹在寒风中站了一会儿,也只好跟了回去。

回到家里,她自然会被贾张氏和秦淮茹接连埋怨。

“我明儿个就回去!”秦京茹抹着眼泪,委屈地说着,“以后,我再也不进你们家家门儿了!”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这是什么话!”贾张氏立刻呵斥,“你说不进就不进了?你去问问傻柱,他是怎么答应的?!”

“你们那是逼他的!”秦京茹不满地说。

贾张氏还要再骂,秦淮茹忍了忍,低声说:“京茹身子也不舒服,别跟她较劲。”

就此想起来,她看向堂妹。

“哕——”秦京茹连忙摆姿势,做干呕状。

贾张氏稍楞之后,撇着嘴“哼”了一声。

何雨柱背着聋老太太回了屋,坐在她对面沉默着。

“傻柱啊傻柱,你说你,哎,”聋老太太无奈地说,“还想着其他人不?”

哀叹过后,何雨柱嘴硬着说:“谁也不想。”

聋老太太注视了他一会儿,嘴里喃喃地说:“娄晓娥怎么样了?”

觉得眼前有些水雾,何雨柱眨眨眼睛。

暗呼口气后,他站起身来:“老太太,您睡吧,我先回去了。”

“你说什么呐?”聋老太太疑惑地看着他。

何雨柱冲她苦笑一下,转身走出了屋子。

贾梗的精神状态不很好,但毕竟是身体健康的少年。

被何雨柱踹了一脚,第二天早上也就没事儿了。

“妈,吃了早饭,我去上学。”他穿好衣服说。

听到儿子说话清晰明白,秦淮茹激动地说:“棒梗儿,走,妈给你买个油饼吃!”

小当立刻不干:“妈!你净偏心眼儿!”

“你哥这不有病嘛!”贾张氏埋怨着说完,再赶紧冲一边“呸呸”了几口,以示自己说错了话。

“你哥今天精神头儿好,你跟槐花儿也应该高兴才是。”秦淮茹笑眯眯地说着,拉着贾梗走出了屋子。

“二分钱啊!”小当竖起两个手指比划着,“我妈都舍不得给我买一个,哪怕是跟槐花儿分着吃呢!”

随后,她就冲着秦京茹说:“小姑,你给买一张吧?”

“跟你奶奶要去!”秦京茹不耐烦地说着,收拾好了背包。

槐花舍不得她走,拉着她的衣角说:“小姑,小姑,你去哪儿啊?”

摸摸她的头,秦京茹找个借口:“我去看看你哥怎么样了。”

“我哥平时要在家里休息还几天呢。今天怎么这么快就好了?”槐花仰着头问。

秦京茹肯定不能回答这个问题,又是急于离开这里,就随口说:“就是欠揍!”

“哦,合着你的意思,是我们棒梗儿被傻柱踹了一脚,就好了?”贾张氏立刻恼怒地喝问。

秦京茹自觉说得不合适,缩了缩脖子,赶紧跑出了家门。

到了大院门口,她遇到了推着车子向外走的阎解放。

两人的目光对视,似乎都有无奈的感觉。

走到胡同里,秦京茹叹口气后,低声说:“解放,我真没想到。傻柱跟我姐的事儿,比我当初想的复杂多了。”

阎解放只得略作回应:“好在并不像是许大茂说得那样过分。”

秦京茹点点头,再低声说:“也够腻歪人的了。”

阎解放转头看向她,没有说话。

脸上一红,秦京茹无奈地说:“也挺好的了。要不,还能怎么样?”

“嗯。”阎解放看向前方,“过日子,就是这样柴米油盐酱醋茶,就是这样吵吵闹闹的。”

“你说棒梗儿这孩子多气人。”秦京茹现在想起来,还觉得羞愤不已,“我正跟傻柱,我们俩正在聊天儿呢。棒梗儿就在外面悄默寂儿的躲着偷听偷看……。这,这孩子怎么这样啊!”

除了青春期的冲动心理,贾梗既是因为精神状况不稳定,也有借此逃学、逃课的心理。

只要是疾病,除了寻医问药之外,病人自己的意志,也对于身心健康的恢复,起着重要的影响。

贾梗这样做,而秦淮茹、贾张氏又还过于呵护,甚至纵容,其实是在助推他的病情加重,是在害他了。

“算了,过去的事儿就过去了,以后多注意吧。”阎解放只得略作开解。

两人随意说着,已经到了胡同口。

阎解放骑车道别,秦京茹转头看去旁边不远处的国营餐馆。

从餐馆外面走过的时候,她果然从窗玻璃中,看到了正在开心咬着油饼吃的贾梗,以及坐在旁边笑嘻嘻看着的堂姐秦淮茹。

秦京茹不禁心里暗恨:二分钱的油饼都舍不得让我吃,还想着以后继续占傻柱的便宜?!

还别说我能看上傻柱,现在我就是看不上他,也非要嫁给他不可!非要嫁给他,非要跟你斗斗不可!

既然怀着这样的心思,既然已经“婚前有孕”,秦京茹和何雨柱两人的关系迅速升温,并迅速谈婚论嫁,也就成为了不可阻挡的事。

阎解放最近很悠闲,经常或者跟父亲一起,或者自己找合适的河湖水渠,享受钓鱼的乐趣。

有系统帮助的他,自然会时常拎着渔获回到大院里。

阎埠贵每当看到他满载而归的时候,脸上都现出了羞愧和欢快同时并存的红晕。

“解放,老是吃鱼,这也太腐化了吧?”他意味深长地说。

知道父亲是想把鱼卖去鸽子市,阎解放安慰着说:“现在的蛋白质摄入不多,鲜鱼又是营养丰富,应该先为家里人补补身体。”

阎埠贵的心里很生气:小子,你这是要做家里的主了!哼,也好。你钓的鱼家里一起吃,我钓的鱼就拿去鸽子市卖掉。

阎解放自然可以懂得父亲的心思,也拦阻不住他想要换回几个钱的渴望。

这总是父亲的乐趣。

喜欢钱,喜欢很多很多的钱。这本身不是罪过,甚至可以调剂人的心情,使人的精神愉悦呢。

既然如此,阎解放也就偶尔配合一下。

拿回来的鱼多了,他就给家里留一条好的、大的。

其余大小不一、品种不一的鱼,他就亲自和父亲一起,去到鸽子市卖掉。

卖的时候很紧张,但是得到一两块钱、两三块钱,使得阎埠贵欢喜非常。

卖了鱼,阎埠贵像是逃命一般的,把帽檐拉得很低,迅速离开鸽子市。

以阎解放的灵活腿脚,还要加紧追赶呢。

父子俩骑车回到城里,阎埠贵紧张的心情稳定后,捏住了车闸:“解放,买瓶酒吧。”

“走啊。”阎解放用脚支住地面。

“这小子,一点儿都不会过日子!”阎埠贵恨恨地说,“我这是考验你一下,这就露馅儿了!”

“哈哈哈,”阎解放大笑着说,“我平时很少喝酒,是您想喝了吧?!”

阎埠贵呵呵地笑着,从自行车上下来。

“我给您买。”阎解放抢先下了车,“其实我也经常去卖鱼的。”

“这小子!还留一手儿!”阎埠贵撇着嘴说完,伸手从怀里的内兜,掏出一块钱和酒票,“还是用我的吧。”

“您怎么这么大方啊?!”阎解放站着没动。

“拿着,你的钱先留着。”阎埠贵说得很认真,“等学校放假了,你坐火车去趟吉春,看看周蓉他们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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