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这与宁氏又有什么干系?”李玉衡大步上前,将按住宁昭昭的武丁拽开。
宁昭昭腿都跪麻了,被李玉衡扶起的刹那,不由扑进他怀里。
这会儿她也不扭捏,直接抱紧李玉衡,对着李长空狗仗人势,“就是嘛长姐,郡主是侯爷扔的,周王妃是侯爷绑的,凭什么拿我开刀!”
李长空本就一肚子火,见了宁昭昭这等举止,霎时更加怒火中烧。
“就凭你搬弄是非,故意挑起侯府与王府矛盾!”
她眼底怒气翻涌,狠戾的瞪了宁昭昭一眼,又大声质问李玉衡,“阿衡,你敢说不是宁氏教唆你这么做的?”
她教唆李玉衡?就李玉衡那黑心眼子,他不教唆别人就不错了!
宁昭昭感觉自己简直是个背锅侠,“长姐,说话可要讲证据,你既说我教唆侯爷,那就请拿出人证物证来!”
“你……”
“还需要证据?衡哥哥往日从不曾与周王府结怨,自你住进衡哥哥房里后才接二连三闹出事,若非你在旁吹枕边风,衡哥哥平白的又怎会去招惹周王府?”
就在李长空被噎得说不出话时,一道清脆的女声突然帮腔。
不是别人,正是前几日才遭雷劈的祁嫣然。
按说她现在该被关押在清宁院才是,怎会跑到这里来?
迎上祁嫣然嚣张的嘴脸,宁昭昭瞬间了然,李长空突然对自己发难,恐怕少不得这位的功劳。
她本不想宅斗,对方偏要来惹她,那就怪不得她了……
“祁姑娘是夜夜躲在我和侯爷床底下么?”
祁嫣然正洋洋得意,宁昭昭冷不丁冒了这么一句。
祁嫣然一僵,顿时涨红了脸,宁昭昭笑笑,马上又讥讽道,“真是想不到,祁姑娘还有这等嗜好。”
“你……你乱说什么!我堂堂侯府表姑娘,怎会做窥人床笫之举?”
“祁姑娘既没有夜夜躲在我和侯爷床底下,又从何得知我吹了枕边风?难不成你长了顺风耳,隔着几堵墙也能听到我与侯爷闺房夜话?”
“还有,你又是听谁说周王妃和郡主出事乃侯爷所为?此事可是连长姐都不知道。”
宁昭昭声色俱厉,咄咄逼人。
祁嫣然被问得一句也答不上来,她原本就是仗着李长空宠爱,再持有几分怀疑借机对宁昭昭发难,顺道在李长空面前立功洗白先前罪过。
但此刻,她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