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志得意极了,心里已经开始规划自己至高无上的仕途。
过了明日,宁国侯府的宅子、商铺、田地,通通都是他的了。
最重要的是,往后昌陵军都要听他号令。
到那时,何止一个侯位,封王拜相也不在话下。
想到这里,李承志看李景柏又顺眼了几分,捋了捋胡子,笑眯眯喊他,“景柏,背得如何了?”
“回爷爷,已全数记下,我怕出错,再巩固巩固。”
李景柏抬起头,极讨好的向李承志回话。
李承志更加欢喜了,又夸赞道,“放心景柏,即使出错,你也还是第一名。”
李承志笑得自信满满,已是胜券在握,另一边,云来客栈里的李氏子弟却是怨声载道。
“李承志这卑鄙小人!嘴上说着公平,却对我儿下此毒手!”
“若非侯爷相护,咱们恐怕昨夜已成了他的刀下鬼!”
“可不是吗?听闻五叔家的孙儿昨夜无故中毒,说是吃坏了肚子,查了大半日也没查出个所以然来,依我看就是李承志那奸狗所为!”
厅堂里此刻骂声一片,就在昨夜,他们刚经历了一场死里逃生,一个个又怕又气。
他们虽同为昌陵子弟,却家境贫瘠,根本不是李承志的对手,吃了亏也只得咽下去。
想到这里,有人不禁叹气,“如今李承志只是个尚书就如此嚣张,倘若当真叫他夺权,哪还有我等活路?”
听他这么说,其他人也垂下头。
“李承志不会得势的。”就在众人纷纷丧气时,一道清亮的男声突然而至。
众人一愣,抬头朝声音的方向望去,看到来人后,皆是震惊。
“小的见过侯爷。”最先回过神的是刚才说话的青年男子,他半躬着身子,极惶恐的向李玉衡行礼。
其他人愣了愣,也慌忙施礼,“小的见过侯爷。”
“都免礼吧。”李玉衡神色温和,笑看着众人,“各位放心,本侯的病已经大好,所以,无论是否过继李承志的孙子为世子,宁国侯府都轮不到李承志做主,昌陵军更轮不上他来号令。”
“侯爷你说什么?你……你不会死了吗?”人群里,一个声音惊喜道,是刚才那青年。
闻言,吴伯狠狠瞪过去,“胡说什么?谁要死了?你才要死呢!”
青年一震,赶忙自打嘴巴,“是小人失言了……”
“无碍,你叫什么名字?”李玉衡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