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红了眼,当即狡辩起来,“你……宁氏,你强词夺理!”
“表姐,你晓得的,我自小就不如宁氏伶牙俐齿。”
“我……我说不过她,可我保证,我所言皆是属实,就是宁氏挑唆衡哥哥,你千万不可姑息啊!宁氏如此下去,定会赔上整座侯府吗,宁氏……”
说不过开始撒泼了?
“祁嫣然!别说不过就耍浑,这里是南院,不是你屋里!”宁昭昭动唇刚想开口,下一刻,身侧的男人却抢先一步。
他握住她的手,刀子一般的眸光狠剜过祁嫣然,随即又看向李长空,“长姐,此事已经很清楚了,祁嫣然死性不改,三番五次与外人勾结挑起我侯府内乱!”
“未免她再犯,今日必须重罚!”
李玉衡冷着脸,从未有过的凌厉。
李长空攥紧了手心,心里恼恨极了。
她最听话的弟弟,如今竟为了宁氏忤逆她!
她深信,必然是宁氏给弟弟吹了枕边风,毕竟宁氏也非第一次教唆阿衡了……
可是,此刻李长空也没法反驳,更没法维护祁嫣然。
她面色不甘,对祁嫣然道,“嫣然,以后没有证据的事不要乱说!就罚你禁足三个月,另外再抄写佛经一百遍……”
“只禁足抄写佛经,未免罚得太轻了些。”
冤枉了她,竟然想就这么算了?
宁昭昭勾唇,笑看着李长空,“长姐,祁嫣然屡次污蔑于我,今日若非侯爷及时赶到,我恐怕早已命丧黄泉,到时爷若再犯病,谁来诊治?”
“所以长姐,祁嫣然害的不是我,而是侯爷的命。”
其实李玉衡现在的情况,再换个大夫接着医也无大碍,但宁昭昭故意把话说严重了。
李长空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但是宁昭昭已将她架到了烤架上,她若不罚,倒显得她为袒护祁嫣然不顾自己亲弟弟性命,往后阿衡该怎么看她?
李长空面露不悦,不情愿的回宁昭昭,“那依你的意思,该怎么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