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向木头天花板,“主啊!东方的留里克是一位已经动摇的羔羊,他的儿子已经信仰了您……”
一阵拉丁语的神神叨叨之念叨蓝狐听不明白,他略有不耐烦:“我就是要得到一个准信儿,你们是否承认这个孩子,是否赐予教籍?”
“当然!我承认那个孩子,只是……”埃斯基尔明显有所保留。
“如何?”蓝狐追问。
“我的约翰并不具备施洗资格,我把他留在北方不假,约翰并不是正式的牧师。之前的施洗是不算数的。”
“好的我明白了,我会告诉我的主人,法兰克拒绝承认。”
蓝狐这话未免想当然,话语本身也是中性的,那孩子信什么蓝狐才懒得管。
埃斯基尔却觉得自己冒犯了这个贵客:“我毫无恶意。你们秋季要回到罗斯,这次我要跟你们去。我要亲自见见留里克,我要亲自给雷格拉夫施洗。我还知道麦西亚陷入混乱,那孩子的确是正统的王位继承人,我还要择机带他去一趟罗马,从而正式获得王位……”
埃斯基尔以诺斯语丹麦方言说了很多,这家伙说什么蓝狐还是不关心的。
蓝狐就听到了这老小子打算再去一趟罗斯,任何的事会和王公当面说清楚。也罢,这比自己亲自述职效果更好。
最终,蓝狐并没有告诉埃斯基尔自己的答案。他倒是对法兰克人的修道院很感兴趣,顺手就参观了礼拜大厅、忏悔室、施洗室等等。
不得不说这番见闻对蓝狐有着异样的感触,最奇特的是他看不到任何的神祇塑像,唯有一个独特木雕,描述一个钉在十字架上的人。
既然蓝狐有兴趣,埃斯基尔也就有意多多介绍。
修道院缺乏金银器皿,法兰克大小僧侣清一色日子清苦衣着极端朴素,他们的卧室也极度单调。
信他们的神要过苦日子?这谁愿意信。
不过,如果他们的神能避免灾祸带来好运,信一下也行。
蓝狐和他户外等待的武装侍卫汇合,随口向兄弟们描述一番自己的见闻。
有人询问那个约翰英瓦尔怎么没有出来。
蓝狐的解释瞬间引得大家哄堂大笑:“那个家伙喜欢那个僧侣,就像妻子喜欢她的丈夫。那个家伙头脑有问题,他会侍奉那个老家伙……”
男人还会喜欢男人?即便是最友好的战友也不会更进一步。蓝狐和他的伙计们不懂,自然约翰那个家伙觉得那是快乐的,随他去好了。
蓝狐有自己的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