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你不那么单纯,怎么此次只你一人来,你那长随呢?”
周戒咸每次见他,财墩必是跟着,今日来了半晌也不见财墩找来,很是疑惑。
“我打法他去县城办点儿事,现如今估摸着办的也有个差不多了。”
“你一天到晚的当真神秘,什么事儿都要他出面,不怕你那柜上只认财墩,不认你这个东家?”
“他自幼跟着我,读书他是书童,经商又是随从,终究是难得的情意。”
“也是,不像我从务农开始,只一步步的走来,也没个十分可靠的人,即便是生意交给别人,我也不敢十分放心,你是个有福的。”
说完两人相视一笑。
“戒咸兄可知,堌县的首富李家,虽然是商贾之家,但早些年族中出了个为官的子弟,那儿郎也是争气,被礼部的官员相中,做了人家东床快婿。”
“在咱们这种人家看来,也算是一步登天了。”
段承坤拨弄着啃剩下的骨头,无限感慨地说着。
“那家人我曾听说过,当年读书时先生也曾提及过那李家之子,年龄比着你我稍长一些。”
“那些教过他的先生,多年以后仍是引以为荣的。”
周戒咸闻言,只觉得熟悉,努力地搜刮脑中的记忆,终是想起来了。
“他这种人家,咱们是高攀不上,若是有个门路让人指点一二也是好的。”
“戒咸兄竟如此神往?”
段承坤斜眼看着,脸上看不出喜怒。
“承坤兄怕是误会了,能得你帮助已然十分感激,断没有别的意思~”
周戒咸忽地想到什么,连声说道。
“哼,我相信你,只不过你今日仍是要感谢我的。”
“这就奇了,你只身寻我来,我这小山都拿出来招待于你,怎么还要谢你?你不该感谢我让你过了把瘾,吃上这野味儿?”
周戒咸指着篝火,不以为然地说着。
“你可知这李家与我是什么关系?”段承坤咧嘴一笑。
“你和他能有什么关系,无非是你崇拜别人,但别人却不晓得你”
段承坤仍是笑着,并不理会周戒咸的说辞。
“莫非,莫非他就是你信中所说的李世兄?”
见段承坤那副模样,一个想法自脑海划过。
“那倒不是,只是有些渊源罢了,我那世兄是李大人的堂哥。”
闻言段承坤急忙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