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连你非常不成器的大儿子,都觉得你上不了台面,你说你把家里人坑成什么样,才会让妻子儿女有这么痛的领悟?
“老二,那要是我病了,你能给我治好病吧?”
张鹤龄眼巴巴地问道。
“你年纪轻轻的,想什么病不病的?你想得病,病魔还不会找你呢。”
张延龄嗤之以鼻,扬了扬下巴,“等你跟爹一样,到了四十多,一身臭毛病,身子骨也开始发虚的时候,再来跟我说这个不迟。”
“切,那还得等个三十年,到那时你活没活着都两说呢。”张鹤龄闻言不由翻了个白眼,不再跟弟弟说什么。
本来他要随弟弟去做事,但眼下张延龄临时改变主意,暂时不出门了。
毕竟张峦要入宫,可能会遇到什么麻烦,需要派人回来询问,且就算便宜老爹平平安安从宫里出来,也需要找个人发牢骚询问对策,他这个当儿子兼幕僚,只能在家里等候。
到底整件事,他张延龄才是始作俑者。
……
……
张峦乘坐李孜省的马车往皇宫走。
李孜省看看日头,无奈道:“来瞻,看来要给你换个新住所才行……你住在城北,平时入宫太不方便了,基本要绕大半个城,耗时耗力啊!”
张峦立即回道:“皇宫不是有北门吗?”
“那是你随便能进的地方?”
李孜省嘲讽一句,随即道,“这样吧,我在城南给你找个居所,最近你就先别回府了,这边我找人把你好吃好喝招呼好,有事你随时也能与我相见,如何?”
“哦。”
张峦瞅了李孜省一眼,心里却在想,你是觉得平时往城北我家里跑不方便,所以才想让我住在城南吧?
房子分明是你送给我的,现在你却觉得那地方不合适?
那你怎么不送一套新的宅院给我?
也太不爷们儿了!
“来瞻,你与令郎说了什么?陛下的病情,到底你……能不能看?”
李孜省也变得紧张起来。
之前他没怀疑过张峦悬壶济世的本领,可现在见到张峦临入宫治病前还要先去求教一下儿子,他不由开始犯起了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