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可透着邪气,您千万要把自己给拎清了,咱绝对不能出原则上的偏差。”
就差提醒李孜省,你现在是太子的人,以后咱只能匡扶太子,不能三心二意。
要知道你现在已经处在很危险的境地,要是还不懂得收敛,到处揽活,纯粹就是找死,不是吗?
“我能不清楚自己的处境?”
李孜省苦笑道,“但陛下非要让四皇子和五皇子拜我为师,还跟我说什么死不死的,将来太子登基后是否会善待邵妃母子之类的话,你觉得……我能怎么办?能跟陛下说,我没那能力给两位皇子当先生?”
庞顷道:“您确实应该据实以陈。”
李孜省摆手道:“不可能!陛下对我恩重如山,我如今得来的一切,都是陛下赐予的,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不能皱眉。更不能为了自己的前程,将陛下的托付置于不顾。否则就是不忠不孝,不仁不义!”
“好啊!”
庞顷翘起大拇指,赞道:“道爷真乃咱大明第一忠臣,当之无愧!”
“去去去!”
李孜省喝道:“够了啊,屁话少说,我现在还在为此事发愁呢。”
“道爷。”
庞顷试探地问道,“咱问句不中听的,陛下为何突然要将邵妃母子托付给您?难道陛下还有易储之意?”
“怎这么说?”
李孜省皱眉打量。
庞顷理所当然地道:“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您在朝中影响力非凡,您是谁的先生,您肯定就会支持谁,难道陛下想让您将来……拥戴四皇子登基,而……敝人的话或许不中听,就事论事,讨论一下这种情形而已。”
“这怎么可能呢?”
李孜省道,“陛下半个易储的字都没提,甚至还跟我讲述各种太子的好,觉得太子宽仁,孝顺,绝对不会亏待他那些母妃和弟妹,只是陛下对朝中那些自诩忠诚正义的文臣不太放心,认为他们将来可能会向太子施压,让太子惩办与万妃有关的人。”
庞顷犯嘀咕道:“无论怎样也不至于牵扯到邵妃母子头上吧……天下间,哪有仁孝著称的儿子,会跟自己的后娘和弟弟妹妹过意不去的?”
李孜省点头:“当时我也是这么说的,但陛下就是有此顾虑,还让我维护邵妃母子周全,你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