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延龄笑道:“家父的确没什么为官的经验,一切都要摸索着来。覃公公,咱到里面去谈,有关太子的事,家父跟我指点过,我跟你说其实也一样。”
“好,好。”
覃吉现在也不管张家真正做主的人是谁,在他看来,只要是对太子有利的事,谁说都一样。
……
……
徐府。
徐琼亲自接待张峦,寒暄热络后便问起了有关张峦接掌鸿胪寺之事。
“……朝中有勋戚为官的先例,但也基本上是从太常寺佐官做起,而来瞻你这般直接执掌一寺司的说实话确实很少见。却不知因何而起?”
徐琼很感慨。
你张峦一天官没当,上来就做正四品的鸿胪寺卿,跟我这个正三品的吏部右侍郎相差也不远了。
且你还是主持一个衙门。
这京卿有那么好混吗?
张峦诧异地问道:“你是真不知?”
徐琼摇了摇头。
张峦感慨道:“我给小女送了份话本,让她在东宫打发闲暇时间,谁知太子将其誊了,呈到陛下面前。陛下看过后,认为我应该在官场有所历练,所以就破格提拔……”
“什么话本?”
徐琼心说,你可算说到正题上来了。
张峦道:“名为《儒林外史》。”
徐琼道:“我怎从未听闻?”
张峦笑道:“乃在下闲暇时所作,并外对外传播,你不知也情有可原。”
徐琼追问:“不知讲的是何事?”
张峦道;“乃官场中事。”
徐琼皱眉不已,道:“你从未当过官,却以官场事编了个话本,呈给陛下,陛下看过后认为你应该在官场多加历练,所以让你接管了鸿胪寺卿的差事?”
“呃……大概如此吧。”
张峦笑了笑,不自觉地伸手挠了挠后脑勺,显得不太好意思。
徐琼心想,你蒙我呢?
要不是你在这里信口开河,那就是皇帝疯了,且誊话本的太子精神也不太正常。
严格说起来,这都不能算是政治投机,因为没人会这么干,或者说你真的是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