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牛做马的架势。
张鹤龄听完,怒目圆睁,猛一拍桌子:“我靠,世间还有这种不要脸的人?看我不带人去把他们通通给收拾了!”
大概是前段时间打架上瘾了,张鹤龄现在非常想要彰显自己龙头老大扛把子的威风,见谁灭谁。
一天不打架,他浑身就难受。
张延龄似乎早就料到情况会如此一般,笑着阻止:“大哥,你且稍安勿躁……你殴打阁老家的儿子,那是件很有意义的事情,值得褒奖,但这会儿调头去打个名不见经传的商贾,除了惹一身骚回来,没有任何益处,反倒会折损你好不容易得来的威名!”
张鹤龄听了,疑惑地眨了眨眼睛,不就是打架吗?怎么还有这么大的区别?你不会是糊弄我吧?
秦昭也是一阵惊讶。
感情你张家捏柿子,从来不挑软的,专挑硬的上,是吧?
秦昭不无疑惑地问道:“二公子早就有所预料?”
“本来就是嘛。”
张延龄理所当然地道,“郑氏的人仗着其背景雄厚,当然不想按规矩办事,巧取豪夺那就是必然的选择,而这……不就是他们先前做过的事情么?如果他们真的讲规矩,就不会把田氏一门逼到这个份儿上了。”
秦昭点头:“的确如此。”
张延龄笑着问了句:“现在我关心的就一条,田氏的人没有把你秦当家给牵扯进去吧?”
“暂时没有。”
秦昭正色道,“一切都是按照二公子的吩咐,把工坊的地点告诉了田氏的人,还拿了些您绘制的草图,给了田氏的人,这才有了后面一系列事情发生。”
张延龄伸出根手指头,好像在那儿掐算,半晌后道:“日子也该差不多了……现在那位梁公公想必很着急,一旦郑氏的人接管了工坊,咱立即把消息往外泄露,就该被人找上门去,郑氏的末日也就到了。”
秦昭却依然有些担忧:“二公子,您的计划虽然周详,但若是郑氏的人本就以梁公公为背景,他们主动敬献的话……”
张延龄笑问:“做事前,难道你们什么都不调查的吗?若不知根由,我焉能设计此策?”
秦昭讶然,一时无话可说。
她在想,这一切都是我骤然跟你说起,然后你再及时做出安排,在此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