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也是好的。”
“如何准备?”张颢问道。
“前番攻江西,朱思勍、范思从、陈璠三将多有失利,不如想个办法,让杨握对他们起了恶感,赶出亲军。”徐温说道。
朱思勍、范思从、陈璠是杨握的亲军将领,徐温、张颢不能制,不如利用杨握刻薄寡恩的性格,将这三人逐走,再慢慢控制亲军。
“好主意!”张颢喜道。
徐温也笑了笑。这只是第一步,如果成功,下一步就是把城内的东院马军调走。
东院马军是杨握精挑细选的壮士,有数千人。有他们在城内,是一个巨大的阻碍。恰好前阵子杨握觉得马球场地不够宽敞,不如劝说他将东院马军调出城,军营充作球场,他一定欣然答应。
“控制了杨握之后,怎么办?”张颢突然问道。
徐温看了他一眼,道:“先以他的名义诛除异己,把衙军各部牢牢控制在咱们手中。然后走一步看一步吧,我属意降了夏人。”
张颢吓一跳,惊道:“降夏?”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办法吗?”徐温反问道:“北地已然一统,南方就剩几个藩镇了。杭州钱氏,我看不像能死硬到底的样子,一旦事不可为,钱镠有极大可能献地投降,如赵匡凝故事。福州王审知,多半要步钱镠后尘。广州刘隐,或许觉得天高皇帝远,还想抵挡一阵,但他实力孱弱,周围又多是邵氏亲信,很难坚持到底。也就湖南马殷或许会真心相抗,但说实话,他能抵挡多久?荆南、江西、黔中乃至岭南西道,四面合围,独木难支啊。”
张颢沉思良久,不得不承认徐温的话很有道理。但就这么降了,却怎么也不甘心。
徐温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也没说一定就要降夏,走一步看一步吧。”
“也是。”张颢点了点头,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