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一旁的副手道:“大人,让李善仁走,真的合适吗?”
“不然呢?”蒋环冷冷道:“吴王是什么人?他就算把拱卫司给拆了,又能拿他怎么样?
到时候责问下来,倒霉的还不是你我?”
那副手无奈的叹了口气,“这朱疯子,太不讲理了......”
很快,李善仁回了吴王府,见到李善仁,朱镜颜也是彻底松了口气。
“六弟,实在是太谢谢你了!”朱镜颜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感谢的话好了。
朱钧摆摆手,“都一家人,说什么谢,不过,父皇那边我还要过去说一说!“
李善仁叹了口气,“空印这件事,踩到陛下的红线了,再加上方克钦纠账,更是罪上加罪。
这场风波不会那么容易过去的。
殿下,您把我从拱卫司捞出来,我很感激您,但是您还是不要涉险了......”
闻言,一旁的朱镜颜愣了愣,抓住朱钧的手,“六弟,你别进宫了,我,我进宫去求父皇!”
她没想到事情这么严重,要是连累了朱钧,她一辈子都良心难安。
“没你想的那么严重,明天我进宫跟我爹唠唠!”朱钧道:“空印这事儿吧,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杀人能解决问题?
肯定不能,所以......只要找到解决办法就行了。
就好比吴王府有吴王府的管理制度,可是管理人不行,再好的制度,他都是有空子钻的。”
这比喻倒也贴切,李善仁见朱钧胸有成竹,也不知道他打算怎么去说服陛下,可心里却很是感动。
不说对错,单说朱钧护犊子,就很难不然人心生感激。
想起自己昔日陷害栽赃朱钧,他这心里就一阵阵的惭愧。
甚至有那一瞬间,他想跪下给朱钧忏悔认错!
“可是......”
“行了,没什么可是的,你现在是我吴王府的人,我还能让背黑锅?”朱钧道:“就安安稳稳的在奋进堂教书就行了,别的不要多想,我爹这个人就是行事风格有点粗暴,以杀止杀,有些矫枉过正了。”
这句话说点子上了。
可不就是矫枉过正吗?
“可不敢说!”李善仁提醒道。
“有问题就说,有什么好怕的!”朱钧皱眉道:“只有提出问题,才能解决问题,你伤口化脓,你只有把脓给挤了,才能好,一时的阵痛也是为了以后好。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