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冷弈则淡淡的回答道:“以上这不代表我的观点,只是我说的三段话之一,现在认同这句话的请坐到左列上。”
结果呼啦啦的,原本坐在左列上的人立刻站了起来,仿佛椅子上有毒蛇蹲着一般,而另一些人饶有兴趣的坐到了左列上,钟铭遗憾的看到左列几乎被坐满,甚至还有些超过,自己倒没法去做了。
见到人坐好了以后,冷弈继续说道:“前面我说的是自由,现在我说一说平等,有人可能会说,有人出生缺爹少妈,有人出生吃穿不愁,你让这两类人自由竞争,不就和彪形大汉与婴儿竞争一样吗?这样倒是自由了,可是会平等吗?”
“所以我们可以有一种新的想法,既然出生没法平等,那就让巴蒂罗斯来为这些人设置平等,巴蒂罗斯通过人为的手操作,尽可能的制造机会平等,或者有些人甚至去考虑不平等的起源,连这个起源都要给平等了,让大家平等以后再去自由竞争。”
“比如说经济泡沫,投机倒把,巴蒂罗斯应该严厉处罚这些人,应该规范市场的秩序,对弱的企业执行补贴,强的企业给予限制,让更多工人过上好日子。而这些措施都是要钱的,那就从有道德的人身上拔钱,尽可能的保证大家有相同的起点。”
“以上则是我的第二段话,同意我第二段话里面内容的人,请坐在中间这一列的椅子上。”
于是又是一番折腾,一些人做到了中列的位置上,值得注意的是,大多数是原本中列或者右列的,而已经坐在左列的启蒙主义者一个也没有动。
不过这回中列的启蒙主义者就惨了些,居然连一半也没有到,于是冷弈允许那些旁听的人也坐上去,饶是这样也仍然没有把中列坐满。
钟铭仍然站在左列不动窝,笑话,巴蒂罗斯来管控经济?那有多少工厂都要遭殃啊!这不,巴蒂罗斯盘侧的一个启蒙主义者就在那里愤愤不平的碎碎念:
“阿鲁埃阁下这是昏了头吗!出生的不平等完全可以通过努力奋斗来弥补,只要不懒惰而勤劳的生活,就根本不需要巴蒂罗斯管控!那些穷人穷是因为他们懒!居然还要牺牲我们这些勤劳高尚人的税赋去养这些懒鬼,岂有此理!”
冷弈等了半天,发现中列即便加上了来旁听的人也没坐满,于是开始说第三段话:“最后一段话,也就是右列的人呢,他们觉得啊古代一切都很好,只需要恢复到古代的措施就可以。”
“这个世界需要改变与进步,而改变和进步不是往前发展,而是回到遥远的黄金时代,被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