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只得拱了拱手,拖着疲惫的双腿向外走去。
究竟是什么事让如松如玉的美男子憔悴如斯?爱美的姜留真怕他一蹶不振,使得康安少了一段佳话、缺了一道风景,便唤道,“刘公子。”
堂快速回神,垂眸望着姜留,眼里带着期盼和挣扎。有些话有些事,他想问不敢问、想讲不敢讲,怕给姜家招祸。他来讨这杯茶,已经很是冒昧了。
姜留认真道,“不管任何事任何人,在现阶段都没有春闱重要。只要公子能站到万岁面前,在金殿上一展才华,姜留相信大半难题都可迎刃而解。”
只要他一展才华夺得一甲,乐阳公主就会放过他么?快被折磨疯了的堂凤眸泛起水色,报拳行书生礼,真诚道谢,“多谢姑娘,小生定拼尽全力。”
待堂走后,赵奶娘忍不住摇头叹息,“好好一个人,怎就成了这样呢。”
书秋道,“信州刘家不是很有钱么,刘公子能遇到什么为难事?”
刘家是很有钱,但再有钱堂也只是个富家少爷,康安城这地方不是有钱就能混得开的,还得有权。堂这样子,显然是遇上不能用钱解决的事了。姜留不想再提他,吩咐半堂香的管事谭亮,“可打听清楚了齐家铺子里三奈和良姜的来路?”
齐家铺子的三奈和良姜比市面上的品质要好上两成,引起了姜留的注意,姜留命谭亮打听齐家货源,若是能得到更好的三奈,雪霞晚和花想容的两款香就可大大提高品质。
谭亮惭愧摇头,“齐家人嘴严实,小人问不出来,派人盯了半个月也没什么发现。”
姜留没有责备他,“查不到就不查了,咱们花银子从他家铺子里进货。”
谭亮立刻问道,“是。姑娘您看咱们各进多少?”
姜留不管这些具体的事,“这些你跟姜春秀商量。”
“是。”谭亮应下,又忍不住提醒道,“姑娘,信州刘家在茶行、船运和香行里都是数得上号的,小人听刘公子的意思,他似乎想……”
姜留摆手,“堂是本科举子,我父亲是本科考官,咱们此时不宜跟刘家走得太近。”
考官与参考的举子之间,是最该避嫌的。谭亮连忙道,“还是姑娘想得周到,小人疏忽了,该罚。”
姜留让他去做事,她则出门赶往雪霞晚。其实,姜留现在不想与刘家做生意,还有一个原因,便是堂心仪她姐姐,姜留不想让堂以为自己跟刘家做生意,他和姐姐就有可能。
在姐姐那里,他根本没有一点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