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样,道门从古至今,就没出现过李达这么一个怪胎,神术会、上清观神术也练,茅山道术学的不错,巫祭血灵也练出来了,镇魔神纹过几天就要刻在身上了,简直一锅大杂烩,谁也不知道这锅最后能炖出什么来。
“李爷,我家姑娘有请,她说您要的东西,她有点消息了。”一个小丫鬟在约定时间赶到,软濡濡的道。
……
国公府中,老叟气的脸皮子都在哆嗦,两眼像是夜里发光的老狐皮子,瞪谁谁心凉。
叶赫那拉氏的少年跪在地上,天不怕地不怕的脸上挂着怨愤,咬牙道:“老主子再给我一次机会,下次保准能赢!”
“下次你也赢不了,”另一个大油辫子毫不客气的说,他跟少年相比,就不像是宫廷剧里的少爷阿哥,而是记录片中的满人形象,圆脸秃头、背后留着一小串金钱鼠辫子,手脚粗大黝黑、右脸颊上还有海东青的纹身。
“四哥,你怎知我赢不了!”叶赫那拉咬牙道。
那叫四哥的冷哼一声,忽然弓身踏步,猛的一甩袖袍,空气中发出一声炮轰声响,然后右脚外撇大跨一步,这在通臂中叫做龙形搜骨,右掌一抓一按,地上白石瓷砖忽然散开一圈白色粉尘。
这要是外行看到了,还以为是人国公府的地面有多脏呢,但是这会客的大厅仆人一天要擦三遍,不说纤尘不染,但是肉眼基本上见不到一点脏。
这是拳风震散了青瓷面的粉粒,造成的异象。
“这种拳术,你居然觉的自己能赢,老九,你太让我失望了。”
叶赫那拉氏面色一白,头磕在地上,再也不敢吱声。
老叟看到这一幕,脸色终于缓和下来,“老四我让你去河北学岳家散手,又去山西学通臂,总算有点成效,也算我没白舍去脸面。”
“至于你”老叟脸上就像是即将来临的狂风骤雨,乌云盖顶,眼看着就要倾盆而下。
小国公笑吟吟的看着这一幕,忽然打断了他的话,道:“这不是做的不错嘛,十六家拳馆都被挑了,这说明关外的拳术依旧能够撑脸面嘛,本世子察过了,十六家拳门,背后大小拳系众多,但敢跟硬马爷争的无非是那三家,福建五祖拳系、广西侗拳系、再加一个岳王拳,只要这三家你们搞定了,本家就再给你们撑一次门户又如何。”
小国公说完,将青花瓷碗抬了抬,淡淡抿了一口,老叟和他几个徒弟见了,一个个打手做揖离开了。
“嘿,关中三老,就属这一位最能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