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六十亩的战功奖励,但是却不包括他妻子和孩子的份地,只有妻子和孩子抵达南美,在本土政府登记后,才能获得另外一份土地,所以,获知法国人解除了对安南、大陆航线的封锁,孙应吉跟着同一个县城的七八个军中相识一块,急着赶回家里,把妻子、四个孩子全部带上,接回南美本土生活。
“汪汪汪”,走进山村内,此起彼伏的狗叫声6接连响起。
“黑子,别叫了。”
孙应吉加快脚步,走到自家房屋门前,对着厨房门口狂吠的黑狗低声喊了一句。
“呜、呜”
认出了自家主人,黑狗顿时停止了狂叫,摇着尾巴跑到主人身前,上肢扒拉着孙应吉的衣服。
“谁呀?”
屋里出现一抹光亮,传出一道女人的声音。
“是我,阿吉,刚从南洋回来,赶快把门打开。”
“来了,来了。”
女人边回应着,边向门口走去。
“咔”,拉开门栓,把孙应吉迎进房里,女人即高兴又埋怨道“出海下南洋,一去就是两三年没有音信,还以为你在外面出了意外,害的我每天提心吊胆,这次回来以后,就是苦点累点,也不能让你下南洋冒险。”
华人青壮下南洋,家里的孩子、租种的田地、官府的赋税等事情全落在女人头上,孙应吉体谅妻子的难处,笑嘻嘻道“前年年初搭船离开家,先是在婆罗洲待了半年,然后听说安南北部发现了大煤矿(鸿基煤矿),又搭船去了安南广宁省,这两年多来一直在南洋各地折腾,刚开始跟着的几个同村人相继分开,所以没能找到人捎信回家。”
“那你到了安南以后呢,别欺负我没出过远门,邻村的李老爷,他家里留洋的儿子回来,说一伙海外叛逆和洋人在安南打仗,安南就挨着大清国,可没有婆罗洲那么远。”
女人絮絮叨叨道“你不知道我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村里经常有人捎信回来,说哪家哪家的丈夫遇到海难、被洋人、土著杀了,每次听到这样的消息,我的心里就担心了个不停,要是知道你到了正在打仗的安南,恐怕还等不到你回来,我就每天担心愁死了。”
“法国洋人没有村里人传的那么可怕,今年夏天,我跟着部队和法国人打了一仗,还亲自打死一个法国黑人士兵,俘虏两个安南殖民士兵,他们也就看上去长得高大一点,其实也胆小的很,碰到部队里几百上千人冲锋,有的法国兵还没有和我们接战,就丢下火枪逃跑了。”
“啥,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