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再为自己竖立一个敌人?
于是她只好用手指捏住他的手腕处,给他把起脉来。
果然,他的脉象很正常。
她装作一无所知地问:“不知大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感觉无力的?”
“今早。”这人说话间先看了看帐篷帘子处,那儿关得好好的,于是他用另一只未被她把脉的手从胸口处掏出一张纸条来,放在桌子上。
看到他放在桌子上的纸条,青枝只觉得此人过于胆大。
他竟然在刚刚见自己没几面就开始写情书求爱了?这是什么人?
她装作没看到纸条,对这人道:“大哥,你身体没什么毛病,你说自己感觉无力,大概只是训练多了,或者是睡少了,你今日回去早点睡,或许就好了。”
这时又有别人掀了帐篷走了进来,见这帐篷里已经有病人了,来的那人便站在旁边,等待着。
青枝抬眼看时,见眼前的这神似陆世康的人似乎欲言又止,仿佛有许多话要对自己说似的,当下就用更坚决的语气说道:“大哥,你可以回去了。对了,把你的纸条带上。”
说话间,她将桌子上的纸条拿起,递给他。
她的语气表明她并不想和他有任何瓜葛。
抬头看着那人时,却见他面色里似乎闪过一丝无奈。
她仍然向他举着那纸条。
他接过纸条,放进袖口里,对她道:“既然孔大夫说在下没什么毛病,在下便安心了,告辞。”
说着走了出去。
她抬眼看了看他的背影。
这背影和陆世康一模一样。但,她想,也只是像而已。
她坚信是自己因为思念陆世康,所以才会如此觉得。
边上那另一个病人看她看着刚才出去的背影发愣,催促道:“孔大夫,现在可以给我看了吗?”
她回过神来,对还站在旁边的这个病人道:“可以,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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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个人的名字我都记下了,谢谢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