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再次偶遇那个人。
然而接下来两日,她几乎每次吃饭都能遇到那个人,他每次看着她时,目光都有让她产生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每次回到自己帐篷去以后,她回想那人看她的眼神,便觉得这人有些莫名其妙,自己那似曾相识的感觉更是莫名其妙。
接下来的几天,每天来找她看病的人依然络绎不绝,他们现在不只晚上来,白天也来。
也因此,她甚至有些担心这个兵营里的军医们会对自己有意见,毕竟,她的存在似乎挑战了他们的权威。
这天傍晚,她吃了晚饭后,便与那三个看管她的人一起回了帐篷处。回到了帐篷里,她便点上了蜡烛。
点燃的蜡烛是她前几天讨到的十支蜡烛之一。
她向三个看管她的人讨要蜡烛时的说辞是自己给人看病时要看病人的状态,还要写药方。所以,他们给她拿来了十支蜡烛。
她在那同一天里还讨到了一张桌子,两张椅子,因为来的病人要坐,她也需要一张桌子来写药方。
现在,她刚刚点好蜡烛,放在桌子上,突然听到外面有个声音道:“这里可是孔大夫的帐篷?”
说话的那人声音有些沙哑。
就听三个士兵中的一个回道:“是。”
“我来找他给我看病。”那沙哑的声音又道。
“他在里面,你进去吧。”那士兵回道。
转瞬间,青枝看到自己的帐篷帘子被人掀起,于是抬眼看向帐篷帘子处,发现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和她对视过的人。
也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他并非有病而来,而是为了接近自己而来。这使她皱了皱眉头。
她并不想和他有什么暧昧的关系。
但她仍然礼貌地开口说道:“这位大哥,可是身体哪里不适?”
就听来的这人回道:“今日有些无力,请孔大夫帮忙看看。”
她听出来了,这人的声音和陆世康的千差万别。
那人说话间已经走了过来,大大咧咧地坐在自己对面的椅子上。
也不知道为何,他坐在自己对面时,她感觉到了一种无形的压力。那该死的似曾相识的感觉又来了。
当他伸出胳膊,放在桌子上,让她为他把脉时,她内心里闪过一丝拒绝。
明明知道此人来这儿另有他意,她为什么要给她看病?
但是,身在敌营,她又不能当面揭穿这人,本来就四处是敌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