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态后,包括言非凡在内,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孩子爸爸。
这位三十岁左右,戴着眼镜的男子,看了看自己一脸严肃的父亲,又看了看自己眼泪汪汪的妻子,喃喃的张了张嘴,但是没有发出声音。
他又把目光投在了言非凡身上,上下左右打量了一番,最后看向了侯医生。
“侯医生,我现在心很乱。”
“你能否从医学的角度,客观的衡量一下,保守治疗的成功可能,具体有多大?”
“手术治疗的成功可能,具体有多大?”
这个……
侯医生语带为难的说:“以目前孩子的伤情来说,无论是采取保守治疗,还是进行手术治疗,都存在着极大的风险。”
“就像是你妻子说的那样,都是在搏命。”
“就我个人来言,请言医生主刀手术进行治疗,熬过这一次的前景,更为乐观一些。”
年轻的父亲兼丈夫,再一次在言非凡脸上逡巡了几眼,把目光转向了自己的父亲。
“爸,我也不想儿子再受手术之罪……”
既然这对夫妻做了相同的决定,言非凡也不好再行劝说,领着曾妮、段羽,许岩海几人离开。
待电梯门关上,曾妮就愤愤的道:“非凡,他们就是不相信你的能力。”
“如果你也和侯医生一样的年岁,他们肯定会选择手术治疗了。”
言非凡不在意的说:“没有关系,他们的选择也不能说是错。”
“侥幸熬过去的话,孩子的恢复情况,确实要比手术治疗之后的情况,要好上许多。”
“毕竟我的手术方案,会对大脑造成比较严重的二次损伤。”
曾妮哼哼道:“能侥幸熬过去才行。”
“哎,非凡,这孩子要熬几天?”
言非凡介绍道:“今晚和明天是关键。”
“今晚肯定会有脑水肿发生,如果脑水肿太过严重,有可能并发脑疝、脑出血等,后果难测。”
“明天需要重点关注感染迹象。”
“这样严重的脑伤,一旦感染没能控制住,希望就非常渺茫了。”
曾妮,还有许岩海几人似懂非懂的或哦了一声,或点了点头……
几人离开了医院,在孙学农的推荐之下,在附近不算太远的地方,找了一家据说是做鲁菜很拿手的一家酒楼吃晚饭。
他们运气还不错,正好有别人退订的包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