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名字。”
“谢辙。”
“谢辙……”
她轻声重复了一遍。感觉是个听上去普通,又不算是烂大街的名字。按照正常的聊天步骤走下去,年轻人应该反过来问她的姓名才对,但是他没有反应。说完之后,就正过头,直直地看着前方,继续板着个脸,像根木头桩子一样不说话。她感觉更尴尬了。
聆鹓真的好想问:你为什么不问我名字。这我挑个话头不就没意义了吗?
但她憋住了,大家闺秀的素养不允许她如此“无理取闹”,而且她也不是觉得谢辙就没礼貌了,只是感觉他有点冷淡,有点……呆。于是她深吸口气,决定自报家门。
“我的名字……是叶聆鹓。”
“喔。”
没下文了。
还不如不说。
好在,叶聆鹓没有为这个决定后悔太久。他好像还有点正常人的资质,扭头追问了句:
“是纸鸢的鸢,还是鸳鸯的鸳?”
“是凤凰的那个鹓。”
“噢……”他若有所思,“这个字用做名字的,不多见。”
“嗯。我和我一个远房的堂姐差几天生,她和我用了一个字。建议是算命先生给的。”为了避免更加僵硬的情况出现,聆鹓决定少说自己的事,转移话题,“你的字是哪个字?感觉不多见。您的父母,一定也是饱读诗书的人吧。”
“没有。我娘是农妇,我爹死了。”
“……”
聆鹓感觉喉头一哽,这次算是自己欠考虑,说错了话。她也不是有意揭人伤疤,但这个情况一般来说初次见面的人也想不到,她觉得也不能怪她。但的确,错在自己失言。
“抱歉,我不是有意……”
“没关系。”谢辙平淡地说,“我也没见过我的父亲。是我娘一人把我拉扯大的。”
“原来是这样。”聆鹓点点头,“那你的名字,是你母亲起的了?”
“嗯。”
他这么嗯一嗓子,感觉这段话题又要结束了。聆鹓暗想,他可能不喜欢聊天吧。其实她自己也不是个多话的人,只是不敢在车上睡着。天太冷了,这样容易感冒。在赶路的途中生病,可就得不偿失了。正当她思索还有没有什么能说的事儿时,谢辙又说话了:
“她说我名字里有我父亲的痕迹。”
“诶?”她歪着头,眼睛里露出亮晶晶的求知欲来,“这怎么说?”
“她说我爹也是农户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