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所以,太上皇和刘健便商议,加强江上和湖中的防备。
这是严成锦离开京城时,太上皇和诸公的功绩。
太上皇弘治微微一笑,看向萧敬:“贴上去。”
忽然觉得,将这板子放在朝堂上,也是一件好事。
至少,能细数他的功绩,感觉浑身充满了阅奏的力气。
蒋冕道:“西安府沣水河,朝廷士卒拓宽河道一丈,从长安西南,途径高冠、太平、橘河,直至咸阳,灌溉百姓良田一百五十多里。”
太上皇弘治淡淡地看了朱厚照一眼,道:“贴上去。”
萧敬连忙笔走龙蛇,在疏奏上详实记下后,贴在黄花梨木上。
朱厚照懵了。
狗太上皇一上朝就有三个功绩,大大出乎他的意料。
面色变得铁青起来,看向了严成锦。
严成锦也无话可说,谁让你平时不理政,临时抱我脚。
朱厚照一脸淡定,冷冷地道:“不出一月,儿臣定会超越父皇。”
太上皇弘治也不客气:“那寡人就看看,命金吾卫让人看着这板子,莫让这逆子偷了。”
萧敬扯了扯嗓子,正要喊退朝。
严成锦却站出来一步:“臣想请乞,让方来入皇家学院读书。”
皇家学院只有两人,一个是朱载堃,一个是朱厚熜。
皇家之意,皆为皇室子弟。
严方来是严成锦的儿子,按理说无资格入宫,李东阳抬眸,这是他的亲外甥,宫中的师傅皆名震天下的大儒。
有银子也请不来。
百官翘首以盼,平日严成锦要改制,他们不赞成。
唯独这一条,希望朝廷能破例。
这样一来,他们也能请乞,将儿孙送进皇家书院。
书院中的先生,不仅是宫中的大儒,还是科举的出题人。
普天之下,没有一座私塾,能聚集如此多科举主考官。
若进皇家书院,便成了所有科举主考官的门生,学习他们的学问,今后押题做题,事半功倍。
李东阳定了定神:“臣那孙儿聪慧,应当能作皇孙陪读。”
百官们纷纷朝太上皇弘治躬身。
“既然是李公的外甥,臣等以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