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先一筹。”
朱载堃大眼睛看着自己的父皇。
太上皇弘治气得胡子抖了抖,可事实上,新皇举荐严成锦挂帅南下,又偷偷跑去南昌领兵,破了南昌城北门。
总归算起来,应当算是新皇的功绩。
严成锦目光炯炯,即便太上皇强行说是自己的功绩,也会被诸公鄙视。
所以,无可厚非,这算朱厚照的功绩。
“你的便是你的,寡人还要与你争不成?”
百官抬头看着御阶上的黄花梨木板。
如此议朝事,倒功绩分明,也不担忧有不公平之处,两位皇帝勤政,是万民的福气。
太上皇弘治皱着眉头:“诸公有何事要报?”
刘健和李东阳交换了一个眼色。
“南昌百姓的安抚政令,家中无壮丁者,一户给栗米两石,布二匹,良田一亩,家中有孩童无壮丁者,一户给栗米五石,布六匹,良田三亩……”
南昌知府刘介上疏,
宁王将六十万人撤出海外后,南昌成了一座没有壮丁的空城。
而且,宁王原先的数万顷良田,也变成了无主之物。
如果没有人耕种,就会荒芜。
朝廷下令将田地分出去,一来是安抚南昌的百姓,二来是接管朱宸濠的家业。
刘健继续道:“如今,南昌城的百姓又拥护起朝廷,只是,不如以前繁盛了。”
这是必然的,抽调走六十万人马。
纵然是京城,也会变得萧条。
太上皇微微侧头,凝视着萧敬,“将寡人的政绩贴上去,新皇要比,寡人就和他比比。”
萧敬苦着脸,为何偏偏要他来贴。
“容奴婢稍用笔墨。”
小太监将锦盘端来,上有笔墨纸砚,萧敬快速地将方才商讨的政事,写在奏本上,随即撕下,贴在黄花梨木板上。
诸公抬头看去,精神抖擞,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成就感。
这一件件政绩能看得见,整个人仿佛充满了力气。
严成锦人品不怎么样,想的办法却好用。
刘健继续道:“长江及黄河流经之地,武事日弛,九江和鄱阳湖之盗藏匿其中,才酿成南昌大祸。
如今,新设的江都御史贾勉,和总官兵赵雏,已重操舟师,加强备御。”
严成锦和朱厚照南下南昌时,朝廷并非什么都没干。
宁王的叛军,藏匿在鄱阳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