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报仇吗?”
酋长听不懂曼达的话,但他看得懂慢的意思,他的手慢慢攥成了拳头。
曼达指着拜尔人,又喝一声道:“敢杀吗?”
酋长深吸了一口气,从背后掏出了一把猎刀,对着一名拜尔士兵的脑袋砍了下去。
拜尔人指着酋长叫骂,扬言要剜了他的眼睛,割了他的舌头,只骂了这两句,他的脑袋被酋长劈开了,从头顶一直劈到了,连锁骨都被他劈开了。
门口的四具尸体当中,有一具是他的儿子,动手扒皮的,正是这名士兵。
曼达上下打量着酋长,他很强壮,但他的猎刀很单薄,刀刃只有一尺多长,不够厚实也不够锋利。
普通人使用这么一把小刀,不可能劈开人的颅骨,更不可能一直劈到锁骨,可曼达盯着他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到神血石的价值。
他貌似和那国王一样,有神力,但并不是神灵的信徒。
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曼达先是看了看车尔丹身后的姑娘,又看了看其他的派务士人。
在车尔丹的激励下,两个姑娘冲了上去,用车尔丹的短刀和佩剑砍杀拜尔人。
几个壮年男子也冲了上去,接下来是女人,还有刚会走路的孩子,在鲜血中,他们嘶吼咆哮,用猎刀,用斧头,用棍棒,用他们的指甲和牙齿,疯狂的撕扯着拜尔人。
几个藏在人堆里装死的拜尔人突然站了起来,拔出长剑冲向了派务士人。
沃姆惊呼一声:“不好!”正要上前帮忙,却被曼达拦住了。
“他们不是啼哭的婴儿,不需要那么多照料。”
一名拜尔士兵砍死了一个老妇人,酋长冲上去用猎刀砍了那拜尔人的手臂,另一个拜尔人想要还击,一个小伙子将他扑倒在地,狠狠咬住了他的脖子。
一个姑娘扯住了拜尔人的头发,一个老人扳倒了他的身子,一个孩子上前抠他的眼睛。
怒火被点燃了就不会轻易熄灭,能反抗的拜尔人都被撕成了碎片,不能反抗的只能哀嚎等死。
杀光了所有的拜尔人,派务士人站在了曼达的面前。
在酋长的带领下,他们单膝跪地,高声呼喊:
“拜库噶,拜库噶,拜库噶!”
曼达问车尔丹:“这是什么意思?”
车尔丹摇摇头道:“可能是某位英雄的名字,或许就是英雄的意思。”
曼达撇撇嘴道:“不太好听,把我的名字告诉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