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来!”朱拂晓喊了一声:“我乃是赶考的士子,正要拜会府台大人,尔等且慢动手。”
听闻朱拂晓竟然与知府有瓜葛,能拜见知府大人,几个捕快顿时动作一顿,然后将其团团围住:“此言当真?”
“我有书信拜帖,只要诸位将书信与帖子送入衙门,此事自然就知真伪。”朱拂晓道。
那差役接过帖子与书信,然后上下打量着朱拂晓,见其穿着气度不凡,也不敢贸然动手,只是道:“你在这里等着。”然后转身向府衙内跑去。
“七师兄,你怎么落得这般地步?可是犯了什么事情?”朱拂晓看向自家七师兄。
略带憨憨的七师兄闻言气的跺脚:“别提了!大师兄与师傅坑蒙拐骗,撞到了铁板,然后诓骗了人家钱财跑路。事后苦主找上门来,其他几位师兄见机的妙,都提前跑了,我武道修为差了一筹,被人给捉住。”
“跑路了?”朱拂晓一愣。
自家师傅的本事,他还是知道的,十几年都过来了,从未翻车过,怎么就忽然翻车了?
“据说是自长安来的一位大人物。”七师兄苦笑着道。
“哦?”朱拂晓眉头一皱:“怪不得。”
徐州衙门
后院
四十岁的徐州知府与一须发皆白,六十多岁的老者坐在一起。
“裴宗师,治下不严,到叫宗师看了热闹。”知府苦笑着着,端起茶盏:“下官以茶代酒,敬您一杯,算是给您赔罪了。”
“骗子猖狂!错非老夫有祖传的保命手段,只怕这回连小命都交代在这徐州城了。老夫奉命前来徐州监考,可谁知竟然发生这等事情。”老者气的须发抖动,眼神中露出一抹肉疼:“最关键的是我那保命本事,可是家中长辈所赐,天下间绝无仅有万金难求的宝贝,用一件世上就少一件。”
“大人放心,下官定会给那您一个交代,叫那骗子将吃下去的都给您吐出来。”知府陪着笑脸。
“终日打雁,想不到竟然被雁琢了眼睛。”裴宗师气的咬牙切齿:“抓住那骗子,我定要将其抽筋扒皮。这等庸人,骗钱也就罢了,简直是草偕人命。”
正说着话,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响,却见捕快快步走来,对着知府行了一礼,附在其耳边一阵低语,然后送上了手中书信与拜帖。
知府接过拜帖,然后认真的看了一眼,才看向对面的老者:“可真是巧。”
“知府大人有事,老夫就告辞了。”裴宗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