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忙。”知府连忙举起手中书信:“宗师可知道这是谁的书信?”
那老者闻言诧异,略做沉思道:“莫不是裴松的?”
“大人果然是神机妙算,正是裴松的。”知府道。
“他被家族开革出去,在这徐州城隐居了三十多年,一直不肯见客,就是同族兄弟也不见面,今日怎么有时间寄来书写?”那裴姓的老者诧异道。
“那裴松是为了一个晚辈。”知府将书信递了过去。
“晚辈?”裴宗师一愣,然后接过书信,诧异道:“我现在倒有些好奇,究竟是何青年,竟然叫他打破了往日里的规矩。”
“大人想要见一见?”知府笑着道。
“自然要见一见。我那表弟可是个心高气傲的主,当年据说他们这一支,祖上兴盛至极,位列天下八大势力之一,族中高手无数,天人也有数位。可不知为何,竟然一夜间忽然家族分崩离析,主家也将这一支脉开革出族谱。当年我与这表兄关系颇为亲近,当年多赖其提携。可惜自从其隐居徐州之后,我数次登门,都被挡了回去。”老者道。
“说来也巧,大人被骗之事,与此人倒也有些关系。”知府道。
“哦?”裴宗师一愣。
知府衙门外
朱拂晓与七师兄正在叙话,通过自家师兄的叙话,他终于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且说那日老道士与大师兄二人在赌坊被人捶巴一顿,扔到街头,师徒二人想到道观内尚在饥饿中的众人,于是便想着做一票。
老道士开眼望气,遥遥便看到城南一座大宅院内黑气冲霄,风水之气带着煞气。
看着那高墙大院,大理石铺就的门槛,朱红色的大门,上挂牌匾,左右各有门当数对。
朱红色的大门上镶嵌着红色钩钉,门前立着牌坊,牌坊后有石狮子镇压风水。
“一看就是大家族,祖上出现过六部大员。只是如今风水遭受破坏,被煞气所冲,家中定然是鸡飞狗跳难以安生。”老道士抚摸着胡须:“去敲门。”
大师兄闻言也不多说,他知晓自家师傅的手段,上前就砸响大门。
“谁啊?”大门打开,走出来一个精壮的汉子,此时凶神恶煞的盯着师徒二人。
“这位贵人,贫道翟天临,之前遥遥望气,便看到贵宅近些时日有妖邪作祟,宅院中时常有怪事发生鸡犬不宁,特来降妖除魔,助贵宅镇压风水气数的。”老道士气度不凡,甩动手中拂尘,一双眼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