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卫二月这么一叫,我倒是有些担心:“二月,你没开玩笑吧,你不是说暗探盯上的人都人间蒸发了么,怎么他还会大摇大摆的跑来参加万圣节派对。”
卫二月抻着脖子,一副不服气的样子:“我又不傻又不瞎,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认错。你瞧瞧那张脸,瘦的只剩下骨架了,肯定就是他啊。”
“天啊,要是你说的是真的话,那他十有八九就和共产党有关。那么顾作言和他是什么关系?要是暗探们也混在其中,那可怎么办?”我握着卫二月的手,浑身因为激动而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
卫二月一脸深思熟虑的样子:“要不这样,我过去把那个倒霉蛋给引开,你就趁机去找顾作言谈一谈,告诉他这个人很危险,让他提高警惕。”
我对她的这个计划深信不疑,并且表示一定会好好说服顾作言。话音刚落,卫二月就摆出一副风情万种的样子朝那个男子走去。她弯下腰,不晓得和那个男子说了句什么,他突然撇下了身旁的顾作言,挽着卫二月的腰朝舞池走去。
我定了定心神,用力地深呼吸,然后朝着顾作言走去:“嗨,真巧,没想到你也在这里。”
顾作言风度翩翩地替我推好座椅:“唔,是挺巧,不过我可看到你注意我很久了,而且你的开场白可不怎么高明。”
我没有闲情逸致同他虚与委蛇,于是索性开门见山:“顾学长,我很认真地问你,刚才坐在你对面的人同你熟不熟识?”
顾作言优雅地坐着,漫不经心地答道:“熟又如何不熟又如何,难不成慧然学妹瞧上了他,想要我做个顺水人情?”
我激动地一拍桌子,以至于邻桌的人都纷纷朝这里看了过来:“哎呀,你这个人怎么就知道开玩笑,我是好心来提醒你的,要不然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顾作言的神情瞬间凝重起来,看出这一点是因为他脸上常带着的似笑非笑的笑容隐去不见。但是强大的克制力却让他看起来并不显得十分紧张,至少在不知就里的旁观者看起来他只是不那么谈笑风生而已:“提醒我?”
“嗯,是的。”我郑重地点了点头,又调整了一下坐姿让自己坐起来更舒服一些:“刚才卫二月一直觉得和你坐在一起的这个人很面熟,一时又想不起来是哪里见过。后来突然发现这个人今天早上还被中统的暗探们追得到处跑,因为卫二月被撞得很惨,所以对这张脸便记得很清楚。”我叹了口气:“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我哥哥的事情,他就是写了几篇文章就被抓了进去,要不是父亲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