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去世后,他立刻扶了自己喜欢的贵妃上位,因为厌恶皇后,连带着她生的孩儿也不喜,早就想废了太子。
所以即便知道她被土匪绑走过,容貌被毁,仍然坚持让她嫁给太子。
此番进宫,也不知道等待她的,会是什么。
雕梁画栋的坤宁宫内,檀香袅袅。
皇后端坐于凤椅之上,两侧各坐着三位衣着华贵的夫人。
其中一位沈时鸢曾见过,正是魏尚书夫人。
沈时鸢和包包进殿,规规矩矩地行礼,“臣妾沈时鸢,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皇后却眼皮都没抬,慢条斯理地端起茶盏,轻轻抿了一口,任由沈时鸢和包包保持着行礼的姿势。
殿内气氛一时凝滞,落针可闻。
魏夫人掩唇轻笑,其余几位夫人也交换了意味深长的眼神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沈时鸢腰背挺直,面上不露丝毫异色,仿佛脚下生了根一般。
包包额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却依旧紧紧咬着下唇,不敢发出任何声响。
终于,皇后将茶盏放回桌上,发出一声轻响,这才缓缓开口,“起来吧。”
“谢皇后。”沈时鸢和包包起身。
皇后随意抬手,指了指下首的座位,“赐座,上茶。”
宫女奉上香茗,皇后这才细细打量起沈时鸢,语气带着几分漫不经心,“太子妃,本宫听说你之前被山匪掳走,容貌尽毁,如今看来,这脸倒是大好了,不知用了什么奇丹妙药?”
沈时鸢微微垂眸,“回娘娘,不过是臣女自己研制的一些药粉,上不了台面,不足挂齿。”
魏夫人掩唇一笑。
“太子妃这也太过谦虚了,能将毁容治好,岂是寻常药粉能做到的?我也对这药粉颇感兴趣,不知可否……”
另一位夫人也跟着附和,“是啊,太子妃,如此良方,可不能藏私啊。”
皇后凤目微眯,带着几分审视地看向沈时鸢,“太子妃,莫非这药粉还有什么不便之处?”
“回皇后娘娘,臣妾并未随身携带。”
沈时鸢不卑不亢,“那药粉制作繁琐,所用药材也珍稀难寻,臣女如今手头也所剩无几了。”
她顿了顿,目光落到皇后莹润光洁的肌肤上。
“况且,娘娘凤颜天生丽质,肌肤光滑细腻,吹弹可破,根本无需任何药物加持,岂不是暴殄天物?”
这一记马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