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芯羽挽着陈柏安的胳膊,正在两个店员的推荐下,挑选礼服。
徐家晚宴在即,陆芯羽担心国外定制的礼服无法准时送达,或者穿上效果不佳,自然要做两手准备。
看到徐挽宁时,忍不住嗤笑,“柏安,我们走吧。”
“陆小姐,我们这里还有今年春夏的最新款,您不看看吗?”店员竭力挽留。
“你们品牌不是主打高端吗?怎么什么阿猫阿狗都能穿你家的衣服?”
陆芯羽一脸嘲讽,“跟她穿一个牌子的衣服,会让我掉价。”
店内工作人员,一脸难堪。
“某些人,别以为穿上礼服,就真的能从野鸡变凤凰。”
孙思佳气得想上去打她,却被徐挽宁给拦住了。
“我的确不如陆小姐出身高贵,但我不会做出勾引别人未婚夫这样不要脸的事。”
“徐挽宁——”
陆芯羽气得冲过去想揍她。
“芯羽,冷静点。”陈柏安拦住她,低声说,“这是公共场合,小心被二爷知道。”
提起陆砚北,陆芯羽只能强摁住脾气。
“徐挽宁,我们走着瞧。”
放了狠话,她才气冲冲地扭头离开。
陈柏安深深看了眼徐挽宁,目光落在她脖颈处的红痕上,刺得他眼疼。
陆芯羽被气得脑壳疼,上了车,就开始发大小姐脾气,“你刚才听到她说什么了吗?这小贱人居然敢羞辱我,她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
“小叔就是玩玩她,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
“我迟早要让她好看。”
陈柏安心不在焉地应付她,脑海中全是徐挽宁脖子上的红印。
似乎是在告诉他:
徐挽宁和陆砚北,
那一夜,
肯定很激烈。
陆芯羽脾气太大,总要哄着,他很自然地将她和徐挽宁作对比,她就从不无理取闹,总是乖巧安静地做着自己的事。
他以前觉得徐挽宁无趣。
现在却整夜想她,甚至想到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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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挽宁试衣服的礼服店,不敢得罪陆芯羽。
当她试好衣服后,才说这件衣服早已被人预定,不能售出,也不便外借。
孙思佳气得不轻,吃饭时还气哼哼的,“一群看人下碟的东西,要是她们知道,你和陆砚北在一起,肯定把你当祖宗一样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