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沉星暗,陆砚北的呼吸,伴随着夏蝉的嘶鸣在她耳边鼓噪着,热息忽轻忽重,呼吸越来越重。
徐挽宁神经紧绷,面红耳赤。
空调的风好似吹不散一丝暑热。
屋内升腾着热气,燥得徐挽宁浑身都孵出一层热汗。
伴随着一声夏蝉的长鸣。
徐挽宁倏然惊醒——
瞬间安静,陆砚北吻着她的耳朵:“阿宁,继续。”
“我先去一下洗手间。”
徐挽宁红着脸跑开。
洗完手,她又抄水洗了把脸,脸上仍热得发烫。
待她出来后,陆砚北进浴室洗澡。
徐挽宁却仍觉得手心很烫。
明明洗干净了啊……
趁着陆砚北去洗澡的时间,徐挽宁到了侧卧,小家伙睡得深沉,就是动作不太优雅,被子被蹬掉,露出小肚皮。
帮他盖好被子,回到卧室后,陆砚北刚好洗澡出来。
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露出劲瘦的腰身。
他身上有不少伤痕,丝毫不影响美感,锁骨和肩颈处还有未擦干的水珠。
脱下衣服的陆砚北,与寻常冷淡的模样截然不同。
肆意,狂野,而且性感。
——
卧室的灯光,昏昏沉沉。
“上次腿疼了几天?”他气音低沉。
“好几天。”
“我不知道你是第一次……”
那个晚上,徐挽宁胆子太大,她又说自己订过婚,陆砚北自然想不到,她身子还是干干净净的。
被她勾得失了控,便没控制住力道。
“没事。”徐挽宁红着脸往他怀里钻。
“那我这次温柔点儿。”
徐挽宁瓮声点头。
她上次喝多了酒,许多细节记得不太清楚,如今灯没关,她可以清晰看到陆砚北的表情。
隐忍、克制,又沉沦。
似乎是怕弄疼了她,他并没着急,热息从脸颊到耳朵,再亲到她的唇。
慢慢的,极有耐心。
徐挽宁注意到他因为忍耐,脖颈处微微凸起的青筋,随着他的动作,轻微跳动,还有他的喉结,微微滑动时,性感又撩人。
她也不知怎么想的,搂着他的脖子,在他喉结处,吻了一下。
陆砚北愣了下——
徐挽宁终于知道,什么叫做自食其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