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故意揣进了我兜里!”
唐书惠鬼戚戚地问:“是不是因为瑶瑶知道咱俩要办婚礼,所以才用这种手段表达她的不满?”
“她不让我办,我非要办!我要让她知道,在这场战争里,到底谁输谁赢!”
唐书惠拽住他,“还是别办了。因为这件事瑶瑶好几次让我们进了警局,我怕再这样闹下去,日后就没办法收场了。”
关子辰眉一挑,“为什么不办?就算不是为了她,为了我自己也得办!”
“请柬已经派出去,只要虞家千金能来,只要她能帮我,让我比以前更厉害,你觉得唐书瑶能眼睁睁地看着你把关太太的位置抢去?”
我妈连忙帮腔,“对,对!这婚礼不仅要办,而且要大办!对你事业有帮助的事,为什么不做?等瑶瑶想明白,她自然会回来。”
我看着我妈,大脑一片空白。
四天前,她还坚决反对关子辰与唐书惠的婚礼,眼下却轻而易举地改了口。
其实我很清楚她在想什么。
整个唐家都仰仗关子辰生活,我又这么长时间没回家,她担心关子辰一气之下不要我,唐家再也无法锦衣玉食。
所以,迫不及待地让唐书惠替代我的位置。
而我气就气在,为什么所有人都是一副“看透了我的把戏”的模样,觉得我一定会因为“关太太”的位置着急?
比起这个,我更想知道我到底是不是因为癌症死的,如果不是,那是谁杀了我?
但一切都来不及了,因为我的灵魂已渐渐变得透明。
直到关子辰带着唐书惠和我妈上了出租车,我却没有被迫跟上去,我知道我到了该离开的时候。
我去了我的遗体旁,想做最后的告别。
那具成为大体老师的森森白骨被人放在角落,孤零零地等待着医学院的人带回。
但我没想到还能看见孟辞晏。
他抱着一束郁金香,手里还拎着一个纸袋子,站在我的遗体旁问警长:
“如果我要你偷偷做DNA鉴定,你会有什么处分?”
警长瞪大了眼睛,如丧考妣的表情精彩纷呈:
“我说孟少,你就放过我吧!周局都生气了!要不是你说给我兜底,我怎么可能冒险偷偷跟你做这么多事?”
“好几次出警,我连警服都不敢穿!我就是有点不明白,你跟唐书瑶到底是什么关系?你为什么这么笃定她死了?”
警长连珠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