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到门前又猛地顿住,手在半空中不知所措。
“不用了,走吧。”是季绾的声音。
接着忽然响起一道惊呼声,齐嘉几乎没有时间思考太多,冲了出去,却看见殷迟一把将季绾扯上了马,扬鞭离开。
芙蓉几个也纷纷跑了过来,目光从绝尘而去的奔马收回,就看见自家公子面色苍白,显然气急的模样,顿时大惊失色,忙去扶他。
“十六爷,我不知道你听说了什么,但是你若是不想我继续待在殷府,我可以立刻离开…你放我下去……”
殷迟没有往京城方向去,反而策马转身,往相反方向而去。
季绾心下忐忑,却不能不紧紧撰住男人的衣襟,枣红色的大马颠的她有几次险些没抓住落下去。
她的声音渐渐染上哭腔,可殷迟并没有半分动容。
行至一片无人的草场,殷迟勒马停下,捞着她的腰就下了马。
“啊!”
季绾被丢在草地上,整个人都陷了进去,小腿高的青草其实很柔软,可这样贸贸然被丢在地上,她还是被吓了一跳。
没等她回过神,男人欺/身而下。
“说!你到底是谁,你究竟是不是南王的人,说!”
男人红着眼,声音不容拒绝,句句犹如惊雷打在季绾的心头,很疼!
“所以,是我做了什么,让你觉得,我是南王的人……”
“我问是不是!”
殷迟再次逼近,四目相对,只有一指的距离,剧烈的鼻息喷在对方的脸上,带着满是愤怒的不甘和怨诉。
季绾盯着面前人,那双眸子,漆黑如夜空,是不是闪过的光亮,似流星。
从前,她总觉得这双眼睛很漂亮,似乎看一眼就要深深沦陷,可现在……
她惨然一笑:“殷十六爷,我想我没有对你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吧,我们一无契约,二无关系,不如往后一拍两散,各自安好,免生疑窦,岂不两相便宜?”
这话仿佛火上浇油,男人轻笑,嘴角挑起一抹轻蔑:“不过去了齐府一个月而已,就找好下家了,是谁?齐嘉吗?”
季绾要反驳,却被他重重的压了下来。
他粗/重的鼻/息喷在她耳侧:“你休想。”
接着一声衣料撕裂声……
此时此刻,那双圆睁的杏眸在男人眼里,却是妩媚的,索求的,那种复杂又矛盾的情绪燃烧着他的理智,几乎忘记自己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