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自己说话不算话在先,自知理亏越说声音越小,颜面通红。
江憬道:“你说的原是这个啊。”只伸手用手指夹住成妧原本的那个金锁,举到跟前来,成妧的目光便随着那金锁而动。
他似乎存心把那锁在成妧跟前晃悠上一圈,却突然收到手心道:“送出去的东西哪里有收回去的道理?”
成妧这辈子还没做过什么亏着理的事,当下心中有些忐忑,心中为难只能低着头道:“除却这个,其他的世子只管提便是。”
那一日情况危急,成妧也是头热,谁能想到江憬这样一个天家贵胄,长公主嫡子会盯上自己一个长命锁。
江憬望向她目光发沉道:“什么都能提么?”
成妧见他松了口料想该是有戏,便抬起头眸光一闪道:“只要是能换回来,世子只管说便是,哪怕是倾家荡产……我亦是没有不答应的。”
江憬见她又把话说的这样肯定,便道:“若是……我说娶你日后进门,你还答应?”
成妧顿时愣在原地,如同一道惊雷当头,面上又滚又烫,只支支吾吾道:“这……”话还没说完却见江憬已经低低笑起来,一见便知道又在逗成妧。
江憬笑起来还是十分好看,眉稍眼角都似冬阳化雪一般,笑了片刻后才道:“我所提的你只怕皆都不能满足,既是这样这长命锁我照旧留着,只怕我才提的成六姑娘做起来怕是更难。”
成妧怵在那里,只能眼巴巴的瞧着他离开,心下又羞愧难忍,翠衣见状走上前扶着成妧道:“姑娘还是先回去在做打算吧,只怕今日是拿不到那金锁了。”
成妧这时才反应过来,那江憬这是在打趣她,却见那人已经没有了身影,当下便道:“这江世子活似一个泼皮!”
如此金锁也没拿到,还叫人戏弄一番,当下心里便是好不痛快。成妧从没在人面前吃过这样的鳖,只一边走一边回过头来翠衣道:“自今日起,我便再也不同他说话了。”
手上握着的还是今日方才打造的那个金锁,这金锁没送出去,却也只能叫她留在手里,捧着做个念想。到头来守着这后来仿制金锁的却是自己,想起来便懊悔。
才一走回学堂,却见夫子已经找遍到了堂前,真一脸严肃的瞧着成妧,黄夫子并不是一个好说话的先生,厌恶的事情有诸多,其中最最厌恶的便是迟到。
“就这么一时片刻,”黄夫子之伸着手上的戒尺朝着成妧的头上轻轻一敲,“你也在位子上耐不住吗?”
成妧生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