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有了消息,只是并不是什么好消息。
在邻市郊外发生了一起运输动物的车子出现的事故,待到陆挚和阿邦赶到的时候,除了逃跑和在笼子里受伤死的,还有一个并未打开却血迹斑斑的空笼子,陆挚向来从容淡定的步伐终于有了些许凌乱,连目光都变得冰寒:“人呢?”
“人,人,人,不知道去哪里了!”吓得浑身发抖的男人差点没跪在地上:“装车的时候明明还有的,明明还有的……”
陆挚摆摆手,男人很快被人放开,自口袋中拿出一张照片,陆挚上前:“确定那个人和照片上是一个?”
“是一个,就是一个,睡觉的时候还会自己长出尾巴来,所以他们才说要装笼子里,和我无关,我不知道,我不认识……”男人开始语无伦次。
陆挚身后有戴眼镜的人走到笼子旁边开始采集血样和毛发,很快便采集了十几个支管,走到陆挚身边恭敬的说了一句什么,陆挚点点头,面无表情的说了句话,然后便转身离开。
身后传来阿邦的声音:“我不走,我要在这里等小九。”
陆挚的脚步顿了顿,转身去看阿邦,到底是没说什么,挥挥手让他身边的人退开,然后上车离开。
阿邦等了一天一夜,赵九宫并没有回来,然后他又步行把方圆二十里所有能够途径的地方走了一遍,走过白日黑夜,走过晨昏冷热交替,在空旷的路面上幻想着下一刻赵九宫能出现,又害怕她出现,自己当做至亲血亲的人,怎么可以独自一个人出现在荒芜的郊外,忍受黑夜与冷风,站在诺达空旷的地方,他第一次觉得无力。
待到回到S市,他去找陆挚,红着眼睛问陆挚血液样本的结果,陆挚态度疏离却冷淡:“不知道。”
阿邦觉得这个世界慢慢变得和他看到的不一样了,小九不见了,连陆挚都变得这么冷漠且疏离,而且他口中的不知道,只是疏远的一种表现吧?他的未婚妻消失了,难道他不应该伤心难过?对于赵九宫的行踪和消息,他只是这样一句淡淡的不知道。
以前那个让他心生羡慕和崇敬的陆挚不是这样的,于是阿邦在气急败坏的走来走去之后,最后死死的看着陆挚,许久才道:“小九真是瞎了眼才会看上你,以后我们路是路桥是桥!”说完再也不愿看陆挚一眼冲出了他的家门。
陆挚坐在沙发里,整个人都隐在黑暗中,若是能够看清他的面容的话,全是颓废,对比样本就在他手边的小几上,完全匹配。
而且上车前,他也能够确定赵九宫的确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