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那人“嗯?”了一声。
谢月道:“我喜欢杀人,不喜欢搞这些把戏。”
她在没有还手能力的时候就见惯了这些人的嘴脸,他们本质是无能的,就像这个婢女,就像谢伯仁,身份上的差异不能改变二人本质是一类货色。
那人笑了:“既然你只喜欢杀人,不如把谢家上下全杀了,做你万魔心经的养料吧?血亲有奇效。”
谢月道:“必要的时候吧。”
如今她还没这个本事。
那人大笑起来。
谢月和秦开都没叫停,谢伯仁也不能停手,他虽有些力气,但毕竟多年养尊处优,几下动手就气喘吁吁了,此刻眼见婢女已经失去意识,谢月道:“停吧。”
谢伯仁就住手了。
那人道:“虽然还不能杀,但你要不要也让他跪一跪,抽两下?”
谢月衡量了一下:“不。”
她垂眼俯视着谢伯仁:“你走吧。”
谢伯仁立刻要溜,谢月指指地上的婢女:“把她一并带走。”
于是高肿着脸颊的婢女被谢伯仁像拖死猪一样一步三喘地拖走了。
秦开见人离去,感叹道:“我还以为你是个不会生气的呢,没想到会惩罚这婢女。”
谢月没吭声。
如果不是那人要求,她是不会说这话的。
“不过这样也好,”秦开忽然笑了,迎着谢月略有疑惑的目光道,“你这个年纪的小丫头,有事光憋着也不成啊,总让我觉得你不是要把自己闷死,就是要搞什么大事。”
秦开感慨般地道:“日子顺顺溜溜地过着,再顺手教训些不听话的东西就够了。”
谢月道:“修仙与人争,与天争。”
秦开摊手道:“所以我没什么要求啊,都说修仙长生不老,我不愿意,我就愿意再多活个一两百年,人世间看够了,就可以痛痛快快去死了。”
他倚靠在桌子上,懒散悠闲,身姿里却也有少年的生机,显出了难得的豁达从容。
“当然了,”他道,“这话你可不能跟无律说。”
毕竟殷无律目前活个百年都费劲。
秦开去看殷无律了。
那人道:“这日子似乎也不错。”
谢月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不必再试探我,我必成仙。”
这样的日子,秦开过得起,她过不起。
他叫她让谢伯仁打婢女,不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