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着蒋峰态度尚可吗?
秦开却是一声冷笑:“蒋峰在你家待了两年,你的侄女还是蒋峰的徒弟,你说你能置身事外,说出去怕也没人信吧。”
谢伯仁知晓形势变化,他如今是理亏的一方,对面又有绝对的武力碾压,只能道:“还请秦少爷给条活路。”
秦开看了一眼谢月,道:“活路就在你跟前,你怎么就看不见呢?”
谢伯仁得了示意,知晓秦开是要为谢月出头了,赶紧对谢月放低了声气道:“阿月……”
秦开呵斥了一声:“谁和你是一家,叫得这样恶心?”
谢伯仁忍辱道:“姑娘,还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以往之事是谢家对您不住。”
谢月正要开口,忽听识海里的那人道:“他后面的那婢女之前出言不逊。”
谢月迟疑了一下,那人道:“说。”
秦开也道:“这三言两语,也未免太不见诚心了。”
他思量着这个罪名能拿捏谢家多少,若是非要把事情往大里闹,邪修的罪名何等严重,肯定能把谢家弄到没落,但他也听见了一些风声,立刻扯破脸,不可取。
谢月突然指向谢伯仁的身后:“此婢子曾不敬于我。”
秦开一愣。
谢伯仁倒是反应得比较快,抡圆了胳膊,照着那婢女的脸就打了下去,婢女一声惊叫,随即被打到地上。
谢伯仁早就没了家主虚伪端正的表象,他如今就和那些人到中年一事无成的老男人没什么两样,他恐慌于自己可能的一无所有,把所有的惊恐和愤怒加诸到无力反抗的婢女身上,拳脚相加:“竟敢对二小姐不敬!我看你是不要命了,贱婢!狗眼看人低的东西!”
婢女万万没想到,当时被她瞧不上的谢月转眼就能拿捏家主,她被谢伯仁打得只能一边哭,一边躲闪,最后跪在谢月面前:“二小姐,奴婢错了,饶了奴婢吧!”
她说着,没命地在地上磕头,又被谢伯仁拎起来,甩了两个耳光。
谢月冷静地看着这场闹剧。
那人道:“看着如何?”
谢月没说话。
殷无律去疗伤了,秦家的两个供奉去搜罗蒋峰留下的东西,偶尔鄙薄着蒋峰的手段残忍恶劣,再偶尔惊叹一下他的东西很特殊。
只有秦开在一旁,觉得这种程度是可以接受的,乐得自在地看笑话,把婢女伸到谢月身上的手踢了下去:“别碰,脏得很。”
谢月对那人道:“我不喜欢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