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活了一阵子,那位突然又说道:“房祭酒,你说,比咱们先进来此处的那个小子。他若遇到这种情况,是不是没法脱困啊。”
房祭酒手中一顿,说道:“那是自然,以那种根本不懂阵法的外行,要想脱困,我看比登天还难。不过这种夹缝并不危险,要不了人命。等他五感错乱,昏迷之后,就会被自动弹出去。坛主不必担心,看那人应该不过是开脉左右的实力,掀不起什么风浪。”
那坛主嗯了一声,说道:“此次没想到云阳宗插手北疆,我们行事只能悄悄的进行。我不想横生枝节,咱们一切小心。毕竟这飞冲路藏有几处宝藏,大祭公下了令,要我们务必得到。咱们在阴曹和云阳宗两家势力的眼皮子底下出手,凡事还是要以稳妥为上。”
房祭酒说道:“坛主说的是,不过我看那小子倒不用咱们太担心。那手法明显就是个外行。他应该连这都进不到。”
坛主点了点头,他心里有句没说,这次事情,他在冥冥中总有种不太好的预感,所以才会如此的神经过敏。他对于突兀出现的姜博总是觉得有点什么地方不对。但是这次的事情,是上边酝酿了很久,交待一定要做成的。所以他格外小心不欲节外生枝,因此对于姜博这个计划外的趟浑水者,还有远处民房里窥视的那个普通人,他都没有去动。自己筹备的也不差,应该不会出什么纰漏了吧。
也不怪坛主和那位房祭酒没拿姜博当盘菜,姜博进入法阵之后,处境还真不如他们。人家这几位至少能到两层法阵的夹层地带。而姜博则是根本没有突破第一层,他只是进入了其中却无力破解。半盏茶的功夫之后,姜博就知道自己绝对破不了此阵。不过没关系,来之前这种情况他早考虑在内了。一翻手,亮出了赏罚使的官印,对着前面的混沌没头没脑就是一击。
这里的法阵其实不管是外层的天然法阵,还是内层的人为大阵,都是龙松城的阴司官府设下的。它拦挡的是外人,对于自己人当然不会有作用。姜博赌的就是这个,不过他也想好了,如果官印不好使,那他立刻掉头走人,回去找莫城隍搬兵。经历了几次冒险之后,姜博可不是雏儿了,无谓的危险他可不想沾。
和想象的差不多,当赏罚之印射出了一道阴阳二气宝光,所过之处那些混沌迷障如同冰雪消融,立刻露出了一个大洞。宝光不知射出多远,似乎击中了远处的什么东西。一阵震荡之后,有一道巨大的阴影从那边飞一样的延伸过来,几乎是瞬间就到了姜博的面前。姜博倒退几步定睛观瞧,这一看不由的心旌摇动,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