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八,将我这亲笔书信转呈候万京,我与他本月内在漓泉寺一决高下,败者退兵。”李崇信一脸坚毅之色,将书信交于邱八。
邱八惊叫:“薛头儿临别有令,吩咐我告知大帅万不可亲去漓泉寺。”
魏冉在一旁怒道:“大胆,李督乃朝廷钦封镇北都督,你一个兵丁也敢违命?”
邱八不敢再声张,架着仙鹤送信去了。
魏冉待邱八走后,小声道:“李督,此刻战局仍是我方稍弱,如此冒险与北地枪王一战,实在是兵行险着呀。”
李崇信却不答言,又写了一个锦囊交于魏冉:“魏冉,我不在期间,你暂代都督职务,不可堕我中军大旗,如遇危机,拆开锦囊来看。”
“大都督哪里去?可是要去偷袭候万京?”魏冉急切问道。
李崇信微微一笑:“不必多问,依计行事。”
“诺!”魏冉跪拜。
是夜,凉风正急,李家军的大旗被山风吹的猎猎山响。
白圭正自沉睡,忽然被一只大手提着脖领子耗到城头之上。
白圭乃是习武搬山境的高手,甚是警觉,怎奈对方功力高绝,大手卡在大椎穴上,令他提气不能。
他方自回头看去,只见李崇信依旧一身宝蓝色儒衫,头顶别着一根青玉发簪,腰间少有地佩戴了本命飞剑血浪。
白圭一激灵:“李大都督是要杀我祭旗?”
李崇信微微摇头:“大内官,别把宫廷诡斗那种事套在李某身上,我道心坚定,自艺成下山之时,想的都是保家卫国。”
“那,那这么晚了,把奴家叫起来何事?”
李崇信轻轻叱了一声:“疾!”
腰间飞剑血浪无人拨动,自行飞出鞘外,停在半空,散发着淡淡的血红色光芒。
李崇信浑身拉住白圭衣袖:“大内官不是要督战吗?随在下走一趟,奇袭马边城。”
说罢,也不等白圭执拗,拉着他上了飞剑。
白圭犹自挣脱:“你疯了,你我二人就能去奇袭马边城?你想死,奴家还想活呢。”
李崇信哈哈笑道:“谁说你我二人?我带你去招募一支奇兵,我为三军主帅尚且不惧,大内官乃是监军何惧之有。大内官赶紧运功抵御,一会儿天空罡风寒冷,小心寒气入体。”
言罢,一个飞跳,直上剑身,单足点着剑尖,倒背双手而立,好一个剑修风采。
口中喝了一声:“剑归蜀山!”,那血浪一阵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