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禹天朝三、六、九是大朝,禹僖帝需要冠袍带冕,威严正坐,只是手里的拨浪鼓依旧未拿开,“哐啷哐啷”响彻整个朝堂。
京城所有五品以上京官均需出席。
禹僖帝打着呵欠:“我说相父,我还是没听明白,这白犀关之战战况到底如何了?”
相国赵无咎依然是一身白衣,只是头上换了沉香冠,手里的笏板叩击地面,掷地有声:“臣回奏,行军道大总管赵金英胜了,乃是大胜,斩敌酋一万有余,获得辎重三十五车,现正班师回朝。”
禹僖帝呵呵笑道:“好呀,胜了好,不亏是我大禹英雄,哎,等等,朕没下诏呀,他怎么就班师回朝了?”
赵无咎咳嗽一声,旁边早有兵部尚书王亶望急忙上前奏道:“我军本是赢了,奈何出了叛徒,先锋将官贺斌勾结北蛮,突然袭击,我军损失大半,粮草不济,大总管赵金英无力再战,故而回朝搬请救兵。”
“哐啷哐啷”的声音突然骤停,禹僖帝开口道:“救兵?赢了为什么还要救兵?这下朕怎么听不懂呢?屠彬,你是大将军,负责本朝作战,你给朕解释解释清楚。”
一身黑色幽龙铠甲的屠彬今日里站的笔直,仿佛泰山顶上的一青松,此刻跪倒言道:“大将军府虽然负责本朝战事,却无调兵之权。此次白犀关战役完全由兵部和尚书台全权指挥,况且,况且赵家军乃是丞相的家军,臣完全没有参与此事,还是相国大人解释比较全面。”
赵无咎朗声道:“谁料想那先锋官贺斌投敌,着实可恶,白犀关又有异人相助,竟然出动了毒物大军,敌人奸狡,纵使赵金英勇武也难取胜,臣奏请再填援军,攻下白犀关,另外从重处罚贺斌一党。”
禹僖帝笑问:“相父打算如何从重处罚?”
一旁刑部尚书魏行斌急忙上奏:“临阵投敌,叛国损军者,当凌迟处死,灭其九族,以儆天下效尤。”
赵无咎回身问道:“那贺斌家中可还有什么人?”
礼部尚书李天翔上奏:“家中只有一七十老母,还有一个胞弟贺秉章,据说在东海学道,三十年未归家门。”
赵无咎冷哼一声:“仙家犯法,与庶民同罪,尚书台颁文,贺斌老母凌迟罪,念其年迈,杖毙了事,天朝下旨缉拿贺秉章,归案后凌迟处死。”
魏行斌一愣,暗道:“陛下还未下旨,丞相就决断了?”
“当啷当啷”拨浪鼓声又起,“好呀,好呀,朕就爱看杀人,相父定夺就是,只是增兵救援白犀关,还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