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靖易想了想,
“好像是有些,但是有什么不对的吗?”
“不对的可大了去了!”白景音拔高了声调,
“你说的这些不就是凌相现在做的吗,想要王室衰微权臣做大,我简直都以为你准备要当第二个‘凌相’,可真是吓得我一把冷汗。”
“你想到哪里去了。”邵靖易解释道,“放心,不论何时我都会记得为人臣的本分,这种忤逆妄念,是断不会有的。”
在说这句话时,哪怕是敏锐如白景音也没有留意到,邵靖易的眼神中是有片刻的异样。
虽然他一口否认,但是当初在知道白景音遭人陷害,被栽赃了谋杀宫婢、与人私通两桩罪名,且人证物证确凿,险些被冤入宗人府时,他简直动了至今为止最大的怒气。
也是那一刻,突然就产生了这样的想法,觉得自己不能再当一个纯臣,要保护她,就得足够强大,爬到比凌相还要高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