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又心不在焉又点头的,才让少将军误以为是在埋怨怪责他之前不能帮小姐脱罪的事。”
“是这样吗?”
白景音问道,
邵靖易点了点头。
“没想到隔着一道宫墙,却能让我除了与父亲上书替你鸣冤之外,竟什么都做不了。”不是故意矫情,邵靖易这段时间确实一直沉浸在自责之中,“有时候我也在反思,是否是自己太过于‘独’,从前只想着随父亲行军打仗,现在则只是围着自己手头的公务要案,若是也能与朝臣有些往来,在皇都有了自己的根基势力,对宫中的一切第一时间掌握,乃至于左右朝堂的风向,一呼百应,那样是不是你在宫中的生活,就不至于太艰难了。”
承影一看情况不对,
怎么一下子就聊到这么严重的问题上去,也不敢多听,说了句“小姐与少将军先说着,我去小厨房看看有没有什么新做的茶点果子,拿些过来。”而后风一般的离开了屋子,
但她并没有去什么小厨房,而是保持着一段距离守在门外,
虽然醉花阴是足够安全的,
但是以防万一,还是谨慎些为好。
此刻屋内,
“停停停,打住一下,先听我说一下。”
白景音比出了一个‘暂停’的手势,赶紧在邵靖易越想误会越深时抢回了话语权,正色着开口道:
“既然说到这里我可一定要好好同你说说了,皇上最忌的就是官员来往过密结党营私,你与我还有父亲都是一样的,说到底只能是皇上的棋子,而一颗棋子所要做的只有听命效命,做好手头的事也就足够了。白家之所以能让凌相是为眼中钉,就在于此。因为绝对的纯粹,所以受皇上绝对的信任,一定程度上来讲就代表着皇上,是极难撼动的。但这棋子若是变得不受控制,失去了立场,便就有被弃掉的可能,到时候内忧外患,问题才真是严重。”
“这些我自然是知道的,可你为何要突然对我强调这些呢。”
邵靖易皱着眉头,倒不是因为不满不悦,只是有些疑惑,摸不着头脑。
“还不是因为你方才说的什么要与朝臣往来,要培植自己的势力,要对皇宫内的情况第一时间掌握甚至还要左右什么风向,什么一呼百应的。”
白景音简直想补充一句‘你咋不想上天呢’,但是一想,毕竟也是为了自己,这份心意还是让她忍住了不去吐槽。
“你仔细想想,你描述的这些是不是似曾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