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下一秒定然就是血溅当场。
直到丫鬟走了后,双方才都松了一口气。
匕首放下之后,
安氏这是才敢壮着胆子开口:
“臣妇怎么说也是将军夫人,皇上亲封的一品诰命。不知是何处得罪了贵妃娘娘,要贵妃娘娘远到臣妇外祖家来胁迫。”
“你没得罪我,我也不是来胁迫你的。”
白景音让邵靖易看着她,然后自己翻箱倒柜的找起东西。自己与安氏身形上差的还是许多,要想掩人耳目,那势必就得找个‘大家伙’了。
最后从柜子中取出了那厚重的朱砂斗篷,披在身上带起帽兜,对着镜子照了照,这才勉强满意。
“难道方才架在臣妇脖子上的匕首是假的,娘娘何必此时还要糊弄臣妇。”
“说来话长,但我们不是为了害你而来,反而还是为了救你。”
“救我?”
安氏皱起眉毛,一副‘你当我是傻子好骗吗’的表情。
“臣妇自问平日不曾得罪于何人,谁还会要加害臣妇。”
“人无伤虎意,虎有害人心。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夫人你都不会相信的,我们事实胜于雄辩,过不了多久就会一清二楚了。”
说完,
不再给安氏开口的机会,又利落的封住她的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