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见到邵靖易稳稳的落在了白景音的面前,满眼温柔,替他将因打斗而散下的碎发别至而后。笑道:
“是啊,此番多亏了你重伤玄衣帮我报了当日水牢之仇,待回到皇都我实在该大摆宴席,好好谢你。”
白景音摆手,装模作样的谦虚道:
“哪里哪里,应该的应该的,大摆宴席就不必了,三五十几道菜就足够的了。”
皮这一下,白景音表示很开心。
然后才把视线投到了被邵靖易一同带过来的人身上。
一席紫红色的锦衣华服,雍容华贵的芙蓉髻,珠翠璎珞步摇排钗以及眉心的红宝花钿,周身无不显露出‘贵气逼人’四个大字。
能有这样气场的尊贵美妇人,
除了安氏外,还当真找不出几个来。
安氏此刻明显就是受了极度的惊吓,面如土色,哪怕是染了胭脂看起来都是十分惨白。惊恐的瞪大一双眼睛,似乎还挂着已然干涸的泪痕。
“凌夫人你这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家小邵邵怎么欺负你了呢。”
白景音“啪、啪”两指,解开了封住的穴道。
说起来,
也都有赖于衡阳城的安宁繁盛,整个国公府的安保系统基本上就跟没有一样,充其量只能算是个摆设。
白景音与邵靖易两个人不费吹灰之力的就潜入了进去,
哪怕在找寻安氏的住处时多花了些时间,都没有惊动旁人。找到后翻窗进去,并且成功的在安氏尖叫前封住了她的穴道。
安氏看着这突然出现在自己屋中的当朝贵妃与总督,彻底被吓得懵住,也搞不清状况。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丫鬟催促自己启程的声音,
安氏想挣扎着呼救,
但一柄锋利的匕首却在下一秒抵住了她的咽喉,
“夫人信不信我能要了你的姓名,还能在丫鬟进来之前消失的无影无踪。”
安氏眼神颤抖,
吞咽了一口,
对于这个静贵妃的种种事迹,她从凌素馨以及朝臣命妇中听闻过许多,有说她在边地长大茹毛饮血,也有说她野蛮凶暴毒如蛇蝎,但不管哪一种,都让她有十分的理由相信她真的敢如说的那样,要了自己的性命。
没有人会和自己过不去,
点了点头。
白景音这才放下了捂着她嘴巴的手,但那匕首却一直紧紧的陷在自己脖颈,只要敢说一句不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