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鸣正在和滕利群谈着他娘子的治疗问题,孟鸣此时才知道他今年才三十三岁,看见他脸上布满沧桑,一定是被生活所累,吃了许多苦。两人现有两个女儿:大的十五岁,叫滕翠珍;小的十岁的,叫滕翠兰。
此时孟鸣就觉得滕利群给自己一种熟悉感,就好像在那里见过一样,还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后来给他娘子的施救都是发自内心,又特别自然一样。
话说牛大有一行都鼻青脸肿的一瘸一拐的往回走,此时牛大有粗声说道:“兄弟们这次,哥哥让你们受苦了,这仇咱得报,一定得找回场子来,要不然让那些穷哈哈、泥腿子看咱们笑话,以后咱们怎么混。”那四人连声附和称是。
其中有一个人就问道:“牛哥哥,那小子随时可恨,但是他还给了我们医药费,其实咱们都是皮肉伤,若是每个人能分个五六贯钱,也是不亏的,我们不如现在找地方分了吧,不然心里挂念着直痒痒。”
牛大有双眼一瞪,说道:“怎么还信不着我,怕我贪了你们的钱,这次要不是我叫上你们,你们那会捞着这等好事,平常我们出去讨债,最多得个半贯钱,今天虽然挨了顿打,说起来也值。“
他又说道:”好吧,我们到那棵大柳树下把钱分了吧,今天我要多拿,我拿七贯,剩下的你们平分。“那四人也不反对,毕竟牛大有是他们的头,他们各分五贯五,剩下一贯,各人又各出二百文,共凑得了两贯钱,一同去酒馆喝酒压惊。
他们先去酒馆饮茶等待,大约等了半个时辰,才等到午时,他们点了酒菜,便在等候之中。
牛大有说道:“咱们吃完饭,就去交差,不过这档子事得告诉咱们堂主,不过这医药费的事谁也不准提。毕竟咱们扬州船帮在扬州跺一跺脚,都地动三分,没人敢惹咱们扬州帮,所以那小子不能轻饶了,那个腾利群也一并收拾了。”
此时的孟鸣此时也让侍卫办了一桌丰盛的酒菜,然后让酒家送到家里来。不时酒菜就送了来。
孟鸣此时先给滕利群屋里消了消毒,然后就把饭桌摆在院里摆上酒菜,他开开酒,给滕利群斟满酒,他的两个女儿也叫上桌来。
孟鸣就问了码头跑船的一些事情,也了解了一下扬州船帮的情况。
滕利群对孟鸣说道:“此时扬州的船户大部分都加入了扬州船帮,每户都要上缴帮费,再就是每户赚的运费也要安分子上缴船帮。虽然扬州船帮原本就是船户的互助组织,但是上层管理人员良莠不齐,也出现了上层盘剥、压榨低层船户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