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南松亭崖坪处对旌玖的嘲讽,少不了他们那一份。
你是个修行白痴,书童却是个天才,地位倒错,怎么还有脸呆在这里?
现在来看,这些议论就像是重重打在他们脸上的耳光,很是火辣。
不是在场的所有人都在等着旌玖解惑,比如薛咏歌。
薛咏歌的叔祖乃是第六峰适越峰的长老,自幼便接触过修行,入门法诀对他来说并不是很难。他看着旌玖嘲讽说道:“仗着家里有钱有势,看过几本书便以为自己能够指点江山?到底谁才是天生道种?”
旌玖没有理会他,望向那些年轻弟子说道:“说吧。”
薛咏歌见他无视自己,更是生气,正待再嘲讽几句,忽然看到了柳诗隋的眼睛。
那双眼睛很清澈,带着稚意,这时候却显得格外专注,隐隐有股狠劲儿,就像是正盯着猎物的幼虎。
不知为何,薛咏歌觉得身体微寒,他知道柳诗隋是宗派重点培养的天生道种,自己如果闹起来,肯定占不得任何便宜,只好冷笑两声便作罢,转身走出了剑堂。
薛咏歌的叔祖乃是第六峰适越峰的长老,自幼便接触过修行,入门法诀对他来说并不是很难。他看着旌玖嘲讽说道:“仗着家里有钱有势,看过几本书便以为自己能够指点江山?到底谁才是天生道种?”
旌玖根本就没在意薛咏歌说的话,也没注意到柳诗隋的眼神变化,见那些年轻弟子还在发呆,再次提醒道:“问题?”
年轻弟子们这才醒过神来。
如果不是昨夜听柳诗隋亲自承认,那些疑难都是旌玖解答,他们肯定不会向旌玖请教。但他们都是一心修道之人,只要做了决断,便不再犹豫,很快便把已经提前准备好的纸张递了过去,态度很礼貌。
旌玖接过那些纸,用很快的速度看了遍,抬起头来看着众人,问道:“这些都不懂?”
他的语气很平淡,重音没有放在“都”字上,没有任何嘲讽的意思。
他说的都字,是全部的意思,而不是居然的意思。
但这种平淡与他眼里的困惑合在一起,还是有很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如果不是昨夜听柳诗隋亲自承认,那些疑难都是旌玖解答,他们肯定不会向旌玖请教。但他们都是一心修道之人,只要做了决断,便不再犹豫,很快便把已经提前准备好的纸张递了过去,态度很礼貌。
似乎对他来说,人们会被纸上的那些问题难住,真的很难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