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话很费解,因为没有什么逻辑关系,显得没头没尾。
不知道柳诗隋有没有听懂这段话,反正他没有回答旌玖的这个问题。
他低着头,抿着嘴,打死不说话,看着就像个犯了错却死不认错的倔强孩子,问题在于,越这样父母越知道孩子肯定犯了错。
这段话很费解,因为没有什么逻辑关系,显得没头没尾。
就像谁都知道,他肯定听懂了旌玖的话。
旌玖没有再问他。
第二日春眠醒来,诗隋打水给他洗面,接着为他梳头发。
木梳在乌黑的发间滑过。
诗隋欲言又止,犹豫半晌才鼓起勇气说道:“公子,师兄们也有很多疑难想要请你帮着看看。”
旌玖回头看了他一眼。
诗隋低着头说道:“昨天我们正在讨论一些疑难,晚上你教了我,我回去就告诉了他们,他们还有些问题,有的我能答,有的我也不懂,所以……”
旌玖并不意外,诗隋本来就是个热心肠的孩子,既然昨夜他没有说不准外传,这便是必然的发展。
凊筠宗的规矩就是这样,外门弟子很难从师长那里得到太多指点与帮助,只能凭自己的悟性与勤奋苦苦前行,所以对能够帮助自己解答疑难的机会非常珍惜。
“有些麻烦啊……”旌玖叹了口气。
诗隋发现他没有太生气,知道有机会,赶紧说道:“在村子里我们读书不明白的时候,您不也愿意教我们吗?”
“也对,看在你服侍我极用心的份上,而且……确实无聊,再说再不表现出来点什么,我只怕真要被赶走了。”
旌玖似乎在自言自语,但视线一直落在诗隋的身上。
诗隋这才知道他早就猜到了自己的用意,害羞地低下了头。
旌玖摸了摸他的脑袋,说道:“你还是个小孩子,以后专心修行就是,不要想太多旁的。”
凊筠宗的规矩就是这样,外门弟子很难从师长那里得到太多指点与帮助,只能凭自己的悟性与勤奋苦苦前行,所以对能够帮助自己解答疑难的机会非常珍惜。
诗隋心想你比我也大不了多少,怎么总喜欢用长辈一样的语气说话呢。
走进剑堂,旌玖看到了数名年轻弟子。
昨天这些年轻弟子也在剑堂。能与柳诗隋讨论抱神境界相关知识,应该算是这一届外门弟子里天赋较为出色的几位。
看着旌玖,他们的表情有些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