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乘,最脱俗的那种!”
杨臤道:“对,是最高级,最........哦,不对,不是的,我不是的。”说话间,急得连连摇手。
柳婉慈已经笑不动了,道:“杨公子误会啦,且听小女子讲完啊。”杨臤如释重负,赶紧回到座位上。柳婉慈继续讲道:“杨公子的诗,诸位公子仔细推敲领悟,简直是用最最普通的,市井里的家常话,把玄沧将军的诗、李公子的诗、颠倒公子的第一首诗所要表达的主要内容都体现出来了呀,你们想象一下,是不是嘛!”她这突然一撒娇,犹如牡丹含露、桃花带笑,简直把诸公子的魂儿都勾飞了,只能不住地点头。
公孙敬声羡慕地看了杨臤一眼,叹了一口气,说道:“婉慈,你是主人,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时辰不早了,你就收个尾吧,我们得回程啦。”
婉慈应了一声,道:“所以啦,今天的诗魁,就是杨臤公子喽!婉慈今日就奏一曲《思边关》,以奖励杨公子的大作。我现在听杨公子的吩咐,婉慈随时可以弹奏哦!”
公孙敬声举杯大声道:“诸位,今天诗会令本人大开眼界,也让本人见到了陇西一带的才子俊杰,深感荣幸,大家满饮此杯,共祝圆满!回程!”
当下自有左右侍从去安排船夫掉头回程。
颠倒蓥晃到杨臤旁边,说道:“咸木头,啥时候让婉慈姑娘给弹一曲!老兄我迫不及待啦!”
杨臤说道:“我不想听!”颠倒蓥被气的直翻白眼,使劲推了一下杨臤,说道:“死木头,真替你们家老杨担心!”
杨臤奇道:“啊?”
颠倒蓥大笑道:“过几年你就知道了,老杨会逼你的,你会死的很难看。哈哈哈!”
杨臤直接转过身不再理他。
颠倒蓥觉得无趣,忽然看到在吃东西的李汨,眼珠一转,踱了过去,手中酒杯一举,说道:“李泊兄弟,来喝一杯。”
李汨想到他替自己蒸干河水,说起来对自己有小恩,举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
颠倒蓥说道:“你怎么和那块木头一样的,去找点乐子啊!”
李汨没好气的说:“吃就是最好的乐子呀!”
颠倒蓥听言,感觉自己如同打了败仗一般,他又不敢去挑逗公孙敬声,更不敢去撩拨婉慈小姐,看着李汨,不由得越看越气,一把抓住他,拖着就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李汨大叫:“你做什么?放开我!”
颠倒蓥把李汨按在自己的座位上,给他看看小桌上的